他是真的很喜欢那只小兔子啊。
父母官提着银月的刀来到了典当铺,他当下也有了个救银月的好办法-偷梁换柱!
银月这样的人不应该这样死去。
“伙计,当刀。”
“大人,您这是”
“替人当。”
“死当还是活当”
“死当吧。”父母官回答到。
他想:银月啊,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一定要走的远远的,翠柳我会帮你照顾。
伙计给了父母官一大包银子。
也不知是不是这大狱中的空气霉味太重使人发困。
银月待着待着便不自觉的睡死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到了一处荒郊野地,他的身边还落了一大包银子。
银袋便挂着张纸条,纸条上是父母官给他留下的话:翠柳那儿有我,勿念。
银月这才知道是这父母官将他救了出来!
那南疆部落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父母官此举实在是将他自己往死路上推。
银月感激他的好心。
却实在不愿以这种方式茍活于世,他带着银子又冲回来琴湖镇。
他不知道的是,他那典当出去的弯刀已经将他的行踪彻底暴露给了赵栩。
赵栩手中垫着弯刀咬牙切齿:“可真能跑啊居然跑到千里之外的琴湖镇去了”
如果不是恰好他典当弯刀的当铺是他名下的产业,恐怕他还得继续找下去。
“备马!”
既然知道了他的人现在在琴湖镇赵栩一刻也等不了了。
他现在连夜就要驾马前往琴湖镇。
他要把这没良心的东西狠狠的艹晕在床上,让他以后还敢跑!
银月匆匆忙忙赶回琴湖镇衙门时,发现衙门外的石狮子上挂着还未干涸的血,表明了在刚刚之前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混战。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大门,果然那南疆部落之人正坐在衙门正中央等他回来。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那人肤色黝黑,体格健硕,一头络腮大胡子搭配着一头镶嵌着各类宝石的极其琐碎的辫子。
看起来却有种莫名怪异和谐的感觉。
他眯着一双细长的眼睛看着他。
那眼神带着侵略性看的人很不舒服。
“你长的很漂亮。”
他的汉话讲的并不流利带着浓重的卷舌音。
银月眉头一皱:“县令了你把他怎么了”
那人噗呲一笑:“杀了。”
银月:“你怎么敢!他是我们大宁的县令!”
“我怎么不敢,他都敢把你放了,就应该学会承担后果!”
“你不怕挑起大宁与南疆的战役”
银月已经处于出离愤怒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