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危难之际,银月非但不丢弃他这个受伤的累赘,还如此细心的照顾他,赵栩叹气道:可惜我心里早有沈溪了,再容不下第二人,不然也好分一点真心给你。
赵栩想着等他们回去,他不仅要给他做冬衣还要给他拨间更大更好的院子让他住的舒服些,既然不能给爱了那就给你其他的东西弥补弥补!
银月不知道自己此时在赵栩心中的形象已经变成了个绝对忠心痴念主子的痴情种。
他蹲坐在篝火前,将篝火扒拉着噼啪响以通过这种方式转移毒发疼痛的注意力。
真的很疼啊,疼到全身上下都像是放在油锅里翻面煎的一样疼。
他疼到出现了幻觉仿佛篝火上正在烤的并不是什么狐貍肉而是他自己。
“银月”在赵栩的连声呼喊中银月疼的昏死了过去。
第二日,风雪果然停了。
沈溪带着人找到了这处。
他们得救了。
银月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邺王府了。
他大约已经整整昏迷了七天。
薛适对赵栩说:“他体内两种毒素冲撞,毒发起来受到的是双倍的伤害。”
所以才会突然昏迷。
“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
“办法倒是有,先把其中一种毒解了即可。”
赵栩思索道:“行,另找一武艺高超之人替他安放蛊虫。”
薛适:“此蛊只能移动一次,何况此蛊的存在并不会威胁他的性命。”
赵栩看向薛适,微眯双眼:“什么意思”
“请王爷赐银月解药。”
赐他那下的他身上需要一月一服的解药。
“银月时间不多了,至多只能再撑半个时辰。”
赵栩:“你在威胁我”
薛适:“属下不过如实回答。”
赵栩望向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的银月,想到他在山洞中的种种表现,想到他对他藏不住的片片深情,从怀里掏出了那制衡银月已久的东西:“罢了,他对我的情谊我看在眼里,何必用这种东西控制他了”
赵栩已然确定银月爱他爱的可以为他出生入死不求回报,无论中没中毒他都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为他做一切事,既然如此替他解了毒也好。
赵栩倒出瓶子里的一丸丹药,捏着银月的下颌给他喂下。
不到半个时辰,银月额角不再往外冒冷汗,脸色也红润的不少。
赵栩大喜,房外仆人来报说是沈将军请他过府一叙。
沈溪彻底同赵栩站在了一线。
他也知晓了原来这么多年赵栩表面纨绔实际暗地里都在处心谋划。
朝中局势越来越严峻。
各方势利开始由暗斗转向明争。
上一次若不是沈溪带着边疆带回的飞鹰去寻找赵栩,赵栩就算死在那里也不会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