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太宰笑得意味深长，“确实，是很特殊的白雾呢，让人…印象深刻。”
中原中也被太宰治忽悠得回去复命了。
也不用忽悠得太彻底，等到中也反应过来他把人先带回去岂不是更好之前，这两人早就迅速收拾包裹，转移据点了。
织田作之助这里留下了更多疑惑。
男人亲身经历过龙头战争，绝对称得上是对局势了解透彻的那一批。但他代表的更多是底层人的视角，看见伤痛、哭嚎和生死
以及普通居民的挣扎求生。
而战争从爆发到结束，大势之中少不了异能力者的身影。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算一个关键点，当时的“双黑”组合主导了战争结尾的走向
而位于上一层的他们，掌握有更多情报。
——涩泽龙彦。
时隔多年，织田作之助终于清楚，那些在交战区域间歇性出现、又迅速散去的诡异白雾，到底出自谁之手。
除了震惊与恍然大悟之外，织田心里也涌现出佩服。自己就算现在拿到了这个情报，也很难和自身的诡异情况联系在一起。
太宰是什么时候有所猜测的呢？
目前再思考这个问题，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目前情报太少，就凭这点信息也下不了定论，”太宰摸了摸耳朵里的耳麦，道：“论坛的幕后人藏得很深，还有更深层次的因素要考虑，尤其是咒术界那里的…因为，涩泽龙彦的异能力，应该也是对「人间失格」无效才对。”
「人间失格」的剥离超乎所有人的意料，竟然也神奇地成为了很多事情的突破点。
如果光靠异能者无法达成，那么「术式」扮演的角色就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
织田尊重太宰的部分隐瞒，但是对论坛的目的紧张起来。
“如果真的是涩泽龙彦在幕后主导的话……”织田喃喃。
“就糟糕了，不是吗？”太宰接道：“但是，风格不对。”
“怎么说？”
“会更混乱一点吧？”太宰语气轻松，“不可能像现在这么平静啦，还做好人好事。”
“…也对，说不定会是第二次龙头。”
“bgo，”太宰摊手，“那可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啊，不搞出点乱子来都对不住异特科给他的禁行令。”
“那这个人是被控制了？”织田得出这种猜测也是顺其自然。
“更有可能是死了。”太宰用词毫不客气。
织田一惊，“死了也能用异能力吗？”
“谁知道呢，或者是失去了自我意识？”太宰笑笑，“像这样的人，如果被驱使着使用能力，大概比噩梦还恐怖吧？”
思路渐渐清楚，而一些真相似乎正以始料未及的方式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