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兵士听周一鸣这么说,立刻狂笑起来:“大胆刁民,你好大的胆子,敢来这里骗人!韩大人何等的尊贵,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你也不看看你这身穿着,破的跟乞丐一样,别说进衙门想见韩大人,就算是进我家你都没资格!
少废话,赶紧滚!”
周一鸣心里立刻大怒,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对我凶,我可以理解你,但我好言好语的跟你解释清楚了,你还跟我这装蒜,那就不要怪我了。
周一鸣果断无视这个兵士,迈步就往衙门里走。
那名兵士立刻拔刀出鞘,招呼其他同伴过来一起抓捕周一鸣。
“兄弟们,这里有人闹事,跟我把他抓起来。”
另外几名兵士不知就里,赶紧围过来,拿出兵器,就要对周一鸣动手。
周一鸣连七星刀都没有拔出鞘,直接用刀鞘,轻松几招就把这几个士兵打倒在。
“哎哟,疼死我了。”
“快去叫人!”
“我骨头都断了。”
转眼之间几个兵士都倒在上痛苦哀嚎。
吵闹之声引起了衙门里几个看门人的注意,其中一个人赶紧出来查看情况,见到周一鸣之后,此人立刻眼睛一亮,赶忙上前施礼。
“周大人,您总算回来,韩大人和杨大人已经回到衙门,都在等着你呢,快跟我来。”
原来此人便是之前周一鸣来总务府衙门时,接待过周一鸣的衙役。
周一鸣余怒未消,恶狠狠的盯着上疼的打滚的几个兵士,然后问衙役:“这是哪里来的恶徒?居然敢如此无礼!”
衙役赶忙附在周一鸣的耳边小声说道:“周大人,这些都是杨大人调来的北军军士,一贯嚣张跋扈惯了,所以才会这副德性。”
周一鸣心中一下子了然了,严求是北军中郎将,可以说是北军的一把手,而北军又是整个会京城最强的军事力量,正是因为手中掌控着北军,所以严求在朝中第一权臣的位置才难以撼动。
这些军士长期在严求手底下嚣张跋扈惯了,所以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别说周一鸣现在衣衫不整,在他们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即便是会京普通的纨绔与权贵,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听完衙役解释之后,周一鸣反倒一下子释怀了,跟这些狗东西生气一点都不值得,他甚至堆起满脸的笑容,故意讽刺道:“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在下周一鸣,不知道各位军士乃是北军将士,刚才一时手上没有分寸,伤了大家,实在是罪该万死。”
这些北军将士虽然已经被周一鸣打败,受了重伤,但他们没有一个人认怂,都在心里盘算该怎样报复周一鸣,可此刻一听说这个人真是周一鸣,这些人瞬间怂了。
周一鸣的种种光辉事迹,对于严求所最倚仗的军事实力北军来说,再熟悉不过,他们心里明白,有严求这尊大佛保护,他们就算是再怎么胡闹,再怎么嚣张跋扈,也没人敢管他们,就算是他们得罪了皇亲国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只有两个人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一个是当今皇上,另一个就是严求目前最大的敌人——周一鸣。
这小子不但年纪轻轻武道修为极高,而且做起事来不按套路出牌,心狠手辣程度更是让北军的将士自愧不如。
整个会京城的权贵,哪一个不是把严求像祖宗一样供着,就连他家里的管家下人都没人敢得罪。
可是周一鸣不顾杀身之祸,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严世宽和冯世英全斩了,还差一点让严求成为整个大楚国上下的众矢之,如果不是严求权势足够稳固的话,再加上皇帝的偏爱,可能他很难逃过此次的劫难。
虽然有惊无险的躲过了这次周一鸣带来的灭顶之灾,但整个大楚国的眼睛都盯在严求身上,只要他走错一步,或者是周一鸣出一点意外的话,那么下百姓的愤怒必然会再次被点燃。
到时候就算是皇帝想保住严求,可能都没有这个能力了,毕竟如果为了保护一个人而冒着失去下的风险,那么就算是再蠢的皇帝,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所以在这次危机过去之后,严求亲自吩咐手下的各个势力,绝对不能在这个敏感的时期找周一鸣的麻烦,如果有人敢违抗命令,定斩不赦。
这个命令一下来,严求的手下们纷纷对周一鸣避之不及,因为他们不但不敢招惹周一鸣,更怕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