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厅里的众人见到周一鸣出来之后,脸上有得意之色,心里都焦虑了起来,怕他这次出来,是要跟他们这些可怜人炫耀得到花魁姑娘的经过,这些人虽然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一点不同寻常的理念,但是周一鸣如果这样刺激他们的话,他们仍然无法接受。
于是众人没有等周一鸣开口说话,便纷纷准备逃走,想离开这个是非之,等到周一鸣不在的时候,他们再来博得花魁姑娘的欢心。
“都给我站住。”周一鸣语气严厉的说道。
众人听见周一鸣命令他们站住,不许离开,纷纷感到气愤,都觉得他只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捕头,居然敢命令他们,真是狗胆包。
“这位兄台,今晚你已经出尽风头,能够在我们众人之中脱颖而出,得到花魁姑娘的爱,可谓是一时风头无两,你还不满足吗?”
“是呀,在你面前我们这些人已经够可怜了,连走都不行吗?”
“惹不起你,我们躲得起。”
如果是一个人面对周一鸣的话,这些人根本不敢公开和他叫板,毕竟大家都知道这个小捕头的实力,不过躲在众人之间,群起而攻之,这些人还是敢的,所以他们纷纷七嘴八舌的开口,对周一鸣提出了自己的抗议。
周一鸣看着众人那副可怜样,微微一笑:“诸位不用明说,我也知道你们心里的想法,此刻你们肯定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因为你们都以为,刚才我夺走了你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听闻此言,众人的脸全都变了颜色,周一鸣这不是废话吗?什么叫都以为?明明就是,难道他进入了花魁姑娘的卧房,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和花魁姑娘聊聊吗?
如果真的什么都没生,除非这个小捕头是个太监,但看周一鸣英姿勃的样子,这样的可能性等于零。
这种浮夸的谎话他都说得出来,真不是个东西。
众人心里暗暗骂周一鸣,有几个人甚至马上反驳道。
“难道不是吗?你只见过花魁姑娘一面,你是不会明白我们对花魁姑娘的爱的!”
“我可以告诉你,除了我父母之外,花魁姑娘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而你却夺走了她清白,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最后这个人说完之后,甚至哭了起来,那种没出息的样子,让周一鸣恨不得冲过去给他两个耳光,然后拉着他去看看屋里那个丑陋大汉,告诉他那就是他朝思暮想的花魁姑娘。
周一鸣极力遏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毕竟他刚才已经答应了那个大汉,说出去的话就要做到,而且现在给这些人这么大的惊喜,还不是时候,他要充分调动起这些人的情绪之后,再让他们受打击,那样才会效果翻倍。
周一鸣轻蔑的笑了两声,随后说道:“对于你们这些废话,我不予置评。事已至此,看来我不能不表露自己的身份了。”
花厅里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周一鸣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捕头,而是身世显赫的贵家公子?或是皇族贵戚。
想到这一点,众人不禁打了个寒战,他们倒是不怕周一鸣是个捕头,就算他身手再厉害,一个捕头也无权收拾他们这些达官显贵,如果周一鸣一旦是个皇族贵戚,那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毕竟这些达官显贵,每个人在朝廷里都有官职,而朝廷又明令禁止官员来花满楼这种方,虽然这种命令平时形同虚设,根本没有人严格遵守,但是如果周一鸣的身份位不一般的,直接告到皇上那里去,他们还是要倒大霉的。
到时候处罚一下来,他们的名字都在处罚的名单上,事情传扬出去,不但脸丢光了,家里人也会跟他们拼命的。
“你到底是谁?”众人全都疑惑的问道。
“在下城南巡检衙门头号缁衣捕头周一鸣。”周一鸣朗声说道。
听到周一鸣三个字之后,花厅里众人全都大惊失色,吓得浑身抖。
破获女子失踪案,接连斩杀恶贼严世宽、冯世英,周一鸣的名字早已名满下,朝中权贵更是如雷贯耳,畏惧周一鸣的刚正不阿和嫉恶如仇的同时,这些达官显贵都想拼了命的巴结认识周一鸣,以图他为自己所用,只是苦于没有门路。
这些人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能在花满楼这种方,见到周一鸣本人。
众人原本在心里对周一鸣充满了怨恨与不满,此刻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不但这些负面情绪全都烟消云散,他们甚至在心里开始谋划,该怎样接近周一鸣,以便和他攀上交情。
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周一鸣能够有胆子和当今第一权臣严求对着干,其勇敢程度可以说是大楚第一,无人能敌,如果得罪了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