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鸣睁大眼睛,后退两步,警惕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死到临头了,还问这种傻问题,愚蠢的男人。”
花魁姑娘一边说,一边走向周一鸣。
“大胆恶贼,你以为我周一鸣是那么容束手就擒的吗?咱们两个谁死还不一定呢。”
周一鸣摆出迎战的架势,催动元气,刚要出手,突然脸色一变,整个人瘫软在,几次想挣扎着站起来,均无功而返。
“哈哈,你刚才已经喝了我的软骨散,六个时辰之内,元力尽废,现在你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便是一个孩童来了,也能轻松要你的命。”
花魁姑娘脸上得意的笑着,眼睛里全是贪婪的目光。
“你别忘了,那杯酒你也喝了。”周一鸣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我有解药,还有什么不明白吗?”花魁姑娘公布了谜底。
“好手段,居然将我骗过,厉害。”周一鸣一脸坦荡的夸奖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
“明年的今就是你的忌日,受死吧!”
花魁姑娘催动元气,一掌朝周一鸣的头顶拍过去。
这一掌力道雄厚,如果打在周一鸣的头上,立刻会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花魁姑娘杀过无数人,她有一个习惯,就是在自己的猎物临死时,观察他们死去时的表情,这些猎物死去时的表情越痛苦,她满足感也就越大。
面对朝自己拍过来的致命一掌,周一鸣先是表情慌乱,然后又是一脸绝望,等这一掌即将拍在自己的面门时,他突然诡秘一笑。
花魁姑娘大惊失色,这个周一鸣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别人临死时都吓得面目扭曲,他居然在临死一刻还笑得出来?不好,难道是其中有诈?
花魁姑娘意识到了危险,但这一掌已经打出去了,想收回来要冒受伤的风险,而且周一鸣只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并没有见他有什么实质性的反击。
花魁姑娘把心一横,决定赌一把,她赌周一鸣是在虚张声势,她在心里暗笑一声,想用这样的把戏骗过我,别做梦了,去死吧。
就在花魁姑娘的掌心能感觉到周一鸣面颊的温度时,周一鸣突然一个闪身,躲过这致命的一击,然后迅一脚踢出。
这一脚踢在花魁姑娘的小腹,由于力量太大,花魁姑娘直接撞在了屋顶,弹回来摔在上。
周一鸣只出了一招,花魁姑娘却连续三次受到重击。
她口吐鲜血,整个人奄奄一息。
周一鸣从容的从上站起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然后一脸轻松的走向花魁姑娘,整个人连一点中毒的样子都没有。
“你……你已经中了我的毒,为什么还能走动?”花魁姑娘一脸震惊,用尽所有气力问道。
周一鸣歪过头去,吐出了一股液体,随后转过头,看着花魁姑娘:“现在没了。”
花魁姑娘目瞪口呆,整个人傻在当场,周一鸣原来刚才都是在耍自己,其实他早就看透了自己的把戏。
想到自己刚才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花魁姑娘想立刻去死,对活着没有半点留恋。
原来周一鸣自始至终都对花魁姑娘充满了警惕,刚才花魁姑娘提议要两个人干杯喝酒时,周一命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将喝下去的酒,用元气护在哽嗓咽喉处,想看一下花魁姑娘接下来的表现,再决定这杯酒到底要不要喝下去。
花魁姑娘目露凶光,要杀他时,他仍然没有鲁莽的出手,因为他不确定对方的武道修为到底有多高,他想趁对方对自己没有防备的时候,先确定对方的实力,再决定是要逃跑还是应敌。
花魁姑娘一掌打过来,从她出招的度与力道,周一鸣判断出,这花魁姑娘的武道修为应该只在三品初段,绝不是自己的对手。
心里有了这个定心丸,他才从容不迫的倒在上,等花魁姑娘的致命一击快打到自己时,才出手反击。
“公子,奴家刚刚只是与公子玩笑而已,公子何必认真,出手如此之重,奴家的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花魁姑娘此时已经知道周一鸣的实力,他只用了一脚的力量,就将自己踢废了,这样的实力,不是她惹得起的,想要活命,她就必须想别的办法。
她将自己嘴角的鲜血擦去,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尽量将自己的美貌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