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亦服了药,半个时辰之后,他额头的咒印果然消失。
清儿将配置好的丸药交给丁亦道:“看来他的咒术已破,大公子和小莲现在一定非常危险,我们先赶去救他们,你安抚好族人,否则关键时刻,山神会召唤他们与我们作对!”
“好,我知道,清姐姐也一定要小心!”丁亦答应离去。
小莲听从了大公子的建议,陪山神饮酒以拖延时间。那西方鬼帝本是好色之徒,山民每三年所贡的童女都被他蹂躏摧残之后再采以阴补阳之术杀害。小莲抵死不从已让他万分气恼,奈何小莲貌美如花,他终究还是舍不得杀她。
正当他气恼之时,听到道童说小莲想请他喝酒以赔罪,不觉心中欢喜。想着小莲娇巧可人的模样以及细嫩光滑的皮肤,不觉心驰神往。
来到准备好的酒席前,小莲满脸堆笑,甄上一杯酒递给山神,道:“小女子不懂事,刚才扰了山神的雅兴,请山神见谅,这杯酒就当小莲向山神赔罪!”
山神满脸含笑目光中满是贪婪和欲望,他盯着小莲,恨不得马上要了她。接过酒杯,一饮而进。
小莲再甄一杯酒,道:“这杯酒感谢山神对我们族人的庇护,小莲代表族人请山神饮了这杯酒,以为族人赐福。”
山神眼中□□焚烧,直觉得这样敬酒实在啰嗦,但是小莲说得好听,自己不喝显得不尽人情,于是接过酒杯又喝了起来。
小莲举起酒杯正要开口,山神便忍不住道:“美人,何必说那么多理由,你让我喝酒我就喝,只是美人一会儿你可得好好伺候我才行呀!”说完,拿过酒杯一饮而进。
小莲本想灌醉了他,然后再下药杀了他,可是这个念头刚起,只觉得浑身如烈火焚身般痛苦,双手颤抖再也握不住酒杯。
山神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及颤抖的双手,明白了她一定是想对自己不利。他将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怒道:
“贱人,你是不是要谋害与我?可惜我是神,你是人,你的想法只会反噬自己,却害不了我!来人,将她囚禁到石洞中忍受痛苦,待到吉时,在众人面前血祭大神!”
小莲只觉得五内俱焚,痛苦异常,在地上不停翻滚哀叫,却被众道童无情捆绑起来,拖至后山山洞关了起来。
何子琰听到小莲呼救哀哭的声音,心里万分焦急,他想去救她,可是自己的武功太差,自己该怎么救她呢?此时,外面响起了打斗的声音,石泉和怀清闯进了神庙。
接着道童纷纷跑往神庙入口处,何子琰看他们离开,自己跑向石洞去救小莲。
小莲开始尚感觉烈火焚身般痛苦,突然痛苦的感觉消失了,她知道一定是清姐姐破了山神的咒术。可是,现在自己全身被缚,不知道该怎么脱身。
何子琰来到洞口,看到仍有一个童子在守门。他躲在暗处,摸出了身上一个金叶子,将它抛向守门的人,金子落地响起清脆的声音,那守门的童子顿时眼前一亮,待发现前面是金子时,欣喜若狂,只顾着欣赏捡在手心的金子,却不想被大公子从背后袭击,一块石头将其砸晕。
救了小莲,两人逃离山洞,刚出洞口,却见那个满身杀气的山神正等在洞口。
他死死盯着小莲的额前,眼神中满是惊异与愤怒,他上前一步,恶狠狠掐住小莲的脖子,狠狠道:“贱人,告诉我,是不是有人让你混进神庙,目的是为了取得我身上的东西,破我的咒术?!”
小莲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何子琰看她马上就要断气,看山神正愤怒之时,他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刺向山神,虽未真正刺伤他,却迫使他回手自救,丢了小莲。
何子琰忙拉起小莲准备逃走,可是他毕竟功夫平庸,没跑几步却被山神再次拦住去路。
山神狠狠瞪向何子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人破了我的咒术?!说,否则我杀了那个贱人!”
何子琰悄声对小莲道:“我拖住他,你快跑,去找丁亦他们!”
小莲犹豫着,大公子道:“快走,没时间了!”终于小莲拔腿开跑。
而大公子拼命之搏却挡不过山神三招,三招之后大公子已无招架之力,被山神一剑刺中腹部,血流如注,奄奄一息。
小莲逃到门口正遇上与众道童厮杀的怀清和石泉。怀清看到只有小莲惊慌失措地逃出,却不见何公子,心中一紧,紧挥几剑格开众道童,搀住小莲问道:“何公子呢?他怎么样?”
小莲满脸泪痕,气喘吁吁道:“快去救何公子!”
听到此话,怀清再也顾不上许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一定不能让何公子有事!
将自己的真气全部注于剑上,任意挥洒,剑气所到之处,众人纷纷倒地。这样只攻不守,不顾一切的打法使她很顺利冲出重围,来到神庙□□。
大战山神
此时山神正用剑刺向何子琰,怀清见状大惊,将随身携带之硝石朝着山神的剑打去,剑被打偏,何子琰侥幸逃过此劫。怀清随即挡在他的前面,去查看他的伤势。
山神盯着怀清看了一会儿,呵呵冷笑道:“原来是灵山的人,年纪轻轻竟能破了我的咒术,难道你就是灵山的圣巫女凌霜?”
“凌霜是我的师姐,你既能精通巫术,想必是上古巫族后人,却为何用神赐之力谋害他人,将山民变为奴隶,只为满足自己私欲?”
“果然是灵山的巫女,我的咒术也只有你们能破。只看我的剑你能不能挡住了?”
说完,那柄闪着寒光的剑便如毒蛇吐芯般袭来,若只是剑风凌厉还可化解,可是他的剑明显带了毒,并且那毒在于空气摩擦时挥发出来,化成千万细小的颗粒弥散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