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见识了啊！我陆扬帆今天算是长见识了！老杨，我这辈子除了我哥谁都不服！但是从今天开始，加你一个！”
陆扬帆拍着桌子发出阵阵惊呼，也就是从刚才那一刻起，他发现老杨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别损我了，这都几点了？你们俩麻溜给我打扫卫生去！”
老杨见两人缓的差不多了，随即换了副嘴脸，瞥了眼二人催促着。
“哎！放心吧，保证把整个楼层打扫的一层不染！”
陆扬帆听话极了，他一把拉起陆远航，就快步朝着保洁室走去。
“哎！你们俩个人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啊！这里是你们家吗？”
“对不起！张姨！我们下次一定，一定。。。”
“我看你们俩就是欠收拾！把拖把给我摆了去！”
“。。。”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吵闹声，老杨、张思楠和秦舒雅三人对视一眼，发出一阵哄笑声。
办事大厅，审讯室内
一名男子手脚戴着镣铐，韩明和几个办事大厅的审讯人员正坐在他的对面。
“方大炮？你这名字挺个性的啊！”
韩明扫了眼电脑上的信息，笑呵呵的问着。
“还行吧，我还有个兄弟叫范建，和他比我还差点儿意思。”
方大炮一脸冷漠的回应着。
“少废话！还有时间在这贫嘴？老实交代！谁让你刺杀老杨的？”
韩明上一秒还嬉皮笑脸，下一秒就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直接拍桌而起，朝着方大炮怒声咆哮。
一软一硬，让被审讯者受到惊吓，陷入极度紧张惶恐的状态，从而更容易收集想要的信息，这是最基础的审讯手法之一。
然而这招对方大炮似乎并没有奏效。
他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目光蔑视的望着韩明，带着一丝挑衅意味。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的事情，性质有多恶劣？整个三江市，你惹了一个最不该惹的人！”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老实交代，还有弥补的机会！”
韩明眉头紧皱，冷声说着。
“你叫韩明是吧？沈佳林身旁的左膀右臂，我知道你，有两下子。”
“但是你那点儿招数对付一般的小毛贼还行，对付我？怕是有点儿不够看了吧？”
方大炮一脸淡定的回应，目光不经意间扫了眼韩明放在桌上的烟盒。
韩明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个眼神，眉头抖动了一下，翘起二郎腿，拿起烟盒抽出一支香烟后点燃。
这个过程中他的余光一直在留意方大炮的微表情。
果不其然，在打火机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方大炮的喉间滚动了一下。
即便是经受过严格的训练，也难以控制人身体的下意识反应。
韩明心中提着的心稍稍放下，突破口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