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野的眉梢挑着,有些坏地看着他,拉过他的衣服把他扯上前,大手向下探。
徐嘉礼睁大眼深吸了一口气。
苏知野慢慢地舔了舔他的耳垂,低声说:“我帮你。”
病房目前暂时只有他们两个,病床边的帘子拉的紧,但门窗没有关,清清凉凉的风刮进来,撩开了一点帘子。有一种隐蔽的刺激感。
嗯,他们是情侣,这没什么的。
唔好爽,苏知野的手怎么那么会!怎么那么灵活!
纸盒轻轻地抽响声。徐嘉礼面颊通红,余温完全没有消,把窗户开的大大的通风。
苏知野正慢条斯理地抽着湿纸巾擦手,骨痕分明的指尖一根根被擦拭。
他的脸长的是真的帅,近日似乎消瘦了些。但轮廓多了锋利的俊朗感,穿着病号服没有丝毫消瘦虚弱的气息,反而穿成了一股居家服的懒慢感。
徐嘉礼不知不觉地盯着,还没欣赏够,病房就传来了敲门声,冷不丁把徐嘉礼吓了个激灵。
“知野,surprise?”三个青年出现在门后,在看到徐嘉礼的那一刻齐齐顿住。
徐嘉礼也不知道该做何表情,笑还是不笑。
原因也很简单,这三青年,其中有一个他不认识,令外两个都是从儿时起,在苏知野阵营与徐嘉礼阵营针锋相对的玩伴,没少撕破脸过。
最纯恨的那年徐嘉礼还往他的嘴里塞过泥巴。
如今老仇人见面,他和苏知野却好上了。
很难不的,徐嘉礼的心底微微弥漫着尴尬。
“哎呦,我没想到还有客人啊。”杨山率先缓过神,跨了进来,嘴角挂着痞气的笑,扬长声说:“稀客哦。”
这叫杨山的家伙最擅长的就是阴阳怪气了
长这么大了倒是一点没变。
据说现在在律所当律师,嘴跟淬了毒一样,不知道在法庭上遇到不顺心的会不会也阴阳怪气呢。
顾及苏知野的面子徐嘉礼大度地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
那位令徐嘉礼陌生的男人却赶着上前来打圆汤,笑眯眯:“哎呦,都是知野的朋友,我经常听知野提起呢,这位就是嘉礼是吧。”
徐嘉礼意味深长地看了苏知野一眼,与这位男人点点头:“是的,你好。”
许鹏念: “你好你好。”
杨山大吃一惊: “哦吼?真的吗?你们什么时候成朋友了?”
徐嘉礼咳了一声,不经意地伸出手撩了撩头发,无名指上的戒指亮闪闪,很难不惹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