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忙吗?”微微低沉悦耳动听的声音响在他的耳畔。
苏知野轻轻地抚了下他的腿。
徐嘉礼感觉好难受,可苏知野摸他摸起来感觉好舒服。
“要吗?”苏知野停了手,偏偏不如他所愿,就勾引他,还捏了捏他的耳垂。
徐嘉礼感觉他的坏劲儿都使在歪门邪道上了。
到底是从哪儿学的花招,但他还是不争气地从齿腔里挤出一个颤抖的字:“要。”
顿时,徐嘉礼感到一阵天悬地暗,晕眩的光直晃眼,腰压在了软塌塌的床上,像坠入软棉棉的云里
啊!他又坠落了!放纵了!
啊!他的床单以另一种的方式又脏了!
淡淡的腥味在房间内弥散,抽纸身不断,徐嘉礼爽完了又羞的燥的没有脸抬起头,恨不得脑袋长到枕头里。
天塌般的意识到,他和苏知野的关系,真的彻底不纯洁了啊啊啊!
每次!一靠近就是涩涩,一靠近就是涩!涩!涩!涩!涩!
苏知野洗干净了手,过来拔葱一样的把脸红的跟熟透的虾般的同学捞起来,揉了把他的脑袋闲聊似的问他:“最近画稿挺忙吗?”
“是啊,压力大,梦里都是画画。”徐嘉礼闷着声音,两眼一闭就是瞎答。
“嗯,所以需要释放。”苏知野似笑非笑,徐嘉礼听得话里有话,悄咪的又红了耳朵。
苏知野拍了拍他的腰:“起来,我洗床单。”
徐嘉礼听到洗床单耳朵更红了,麻溜的就起来滚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背对着他,听到轻微换床单的声音身子忍不住又侧了侧,眼睛往那瞄。
现在天凉了,秋风往没关紧的窗户里钻,徐嘉礼没穿袜子,风吹过来缩了缩脚,身子连带着也缩了缩。他特别的怕冷,尤其是脚,还有肚脐眼。换季也是最容易令他感冒的时候,可他现在又连骨头里都犯着懒,不想动弹。
苏知野突然停了拆床单的手,扫了圈房间朝凳子上放的徐嘉礼还没收进衣柜的那一叠衣服走过去,拿了一双袜子还有一件外套就走过来,握住了徐嘉礼光滑的脚,把软绵绵的袜子给他套上。
徐嘉礼愣了下,半天才回过神来缩了缩脚,脸红了,又是炸:“干嘛啊,我又不是小孩儿哪需要你给我穿!”
苏知野不由分说地又把外套裹在他的身上,裹的紧紧的。
“我就要给你穿。”苏知野霸道地说。
脚暖暖的,身子也暖呼呼的了。徐嘉礼唇很轻地扬了下又硬生生的止住了,摆出一副不情不愿,但又好吧看在你的份上的勉强接受的模样。
他人就是这样,口是心非,要他把心里想的什么给说出来得难受死他,难度也比考全校第一还要难。
“新的床单在哪,我来换。”苏知野心知肚明的没有戳穿他,揉了把他脑袋。
“衣柜右边最底下。”徐嘉礼看了一眼,想帮忙的又硬生生停顿住了,心道如果,以后他们俩谈恋爱了这些脏的床单都应该苏知野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