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谁能想到我们的地方其实在悬崖之下呢?但你们的任务失败了,你一个人回来,知道会面对怎样的惩罚吗?”
“不,没有失败,我拿到了这个!”
何箫在窗户上戳了个洞,悄悄往里看去,那人手上拿的赫然就是小皇帝的白玉佛坠。
这白玉佛坠并没有特别惊奇之处,甚至这白玉成色都不是最好的,雕刻工艺也不如很多坠子,他们抢了这个,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个手上的黑衣人拿出这枚白玉佛坠之后,面前的主管一般的人脸色瞬间好了起来,笑眯眯地让人起来:“你倒是会找。”
主管拿起这白玉佛坠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就这枚坠子,便能保你此生荣华。”
何箫懒得听他们乱扯,听来听去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直接踹开门,飞身上前,抢夺小皇帝的白玉佛坠。
可那主管明显比黑衣人武功高强不少,躲得很快,一手拉过黑衣人挡住了何箫的一剑,顺便还能一手去取放在桌上的剑。
何箫扯开嘴角一笑:“不错,这样打起来才有意思,我单方面已经屠杀够了。”
主管似乎很清楚自己一定打不过何箫,神情凝重,嘴里求饶:“兄台,我们无冤无仇,你又何苦与我为敌呢?看你武功如此之高,我便上报主人,让他给你个职位我们一起为主人效命,好处少不了你的。”
何箫收了剑,看起来很有兴趣的样子:“哦?你的主人是谁?”
“兄台,你若是诚心想要归顺,我自会带你去见我家主人。”主管也不傻,跟何箫互相试探虚实。
何箫本想好好问问,但奈何那人眼神四处乱瞟,一看就知道在找逃跑的路线。
“你这样没有诚意,我必定是不会听你的。”话还没说话,何箫又提着剑冲上去。
剑锋绕着那人的手腕一圈,逼迫他放开手中的白玉佛坠。
何箫的剑实在是太过凌厉,几乎无人可在这样的剑招中全身而退,主管只得被迫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白玉佛坠。
眼见那玉坠就要落在地上,何箫也顾不得其他,凭借这剑锋将人逼退,自己俯身去接,为了稳稳拿住,甚至还摔倒在地,将衣服磨出了一个大口子。
主管本以为可以借着何箫摔到的机会逃跑,却被他手中的暗器接连逼退至墙角。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不听话的人,我还没问完话呢?着急跑去哪呢?”
主管面色一凛,知晓今日无论如何是逃不掉了,于是破罐子破摔:“我知道你是宫里的人,你放我走饶我一命,我告诉你他们在这做什么。”
被吓一吓才能乖乖听话,何箫是最不屑做这样的事情,奈何人都有贱根,欺软怕硬都只是常态。
“那你说说,你的主人在这里要干什么。”何箫并未收剑,只是把剑锋稍微放低了一些。
主管见他还未完全放松警惕,便知道拖延这招不好用了,说出真相他的主人无论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他,和眼前这人拼一拼,说不定还能拼出一条活路。
剑出手的瞬间就被何箫制服,几乎没用任何力气,剑身已经架在主管的脖颈处。
这下何箫并不想给他机会了:“你很忠心,可是忠心用错了地方,只会自掘坟墓,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不需要。”主管抬起头恶劣一笑,嘴角流下暗红的血液,已是中毒的样子,“我知道那个坠子是当今皇上的,你们就放心大胆地继续走吧,你看看皇上能否活着回到皇宫。”
说完,主管就咽了气,屋内只留下何箫与两具尸体。
平安归来
乔月夜昏睡了一天,直到第二日正午才悠悠转醒。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宗虎确认何箫有没有回来。
可宗虎什么都不会说,还是自顾自干着自己的事情,仿若昨天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
乔月夜又找到小孟子:“何箫有回来吗?他人在哪?”
何箫跳下去找白玉佛坠的事小孟子已经听说,对他的印象稍微改观了些,他自然是知道这枚坠子对皇上的重要程度,若真是丢了,只怕皇上得丢了七魂六魄。
可是乔月夜这样直接问他,他也答不上来,因为何箫确实没回来。
“黄公子,我们再等等吧。”
乔月夜转头就要往客栈外走:“等什么等?等会把人等回来吗?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就在这等着坐以待毙吗?”
宗玛和宗虎堵住了门口,不给乔月夜让路。
宗虎难以启齿,但宗玛不同,冷冰冰地说着无情的话:“公子交代过,黄公子不能踏出客栈一步,若是要走,我只好将黄公子再打晕送回房间了。”
“你!”乔月夜并不想跟何箫的人起冲突,他看得出来,这些人早就是何箫的亲兄弟了,对何箫来说肯定很重要。
于是乔月夜还寄托于这些人能够听他讲道理:“我有自保能力,我出去帮他才是最好的办法,我可以安全带他回来。”
宗玛却一副油盐不进样:“公子自己可以回来,若是没回来,便是再也回不来。”
“闭嘴!你说什么!”
现在乔月夜的状态不好,小环看不下去,连忙出来打圆场:“黄公子你累了,赶紧上楼休息去吧。”
“这位公子也少说几句吧,我会看好黄公子的。”小环叫上小孟子,将乔月夜连拖带拽地扯到了楼上。
刚进屋,就见乔月夜打开窗户,妄图翻出去。
小环还来不及大喊,就见窗边赫然站着一个人:“黄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卑职陪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