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乔月夜连退两步,堪堪稳住自己的身体,脸色已经涨得通红,被他的放荡惊到说不出话。
“啊?阿郁害羞了吗?我们都已经同床共枕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不禁逗?”
最后以乔月夜拂袖而去,匆匆逃离凤坤宫作为此次谈话的收尾。
宗虎从外面进来,作势要给何箫披上衣服。
看着人真的走了,何箫才彻底放松下来,呕出一大口鲜血。
宗虎看得心疼,放低了声音:“要不要叫宗玛来?”
“少做无用功,小孟子如何了?”
宗虎不满主子现在还惦记着那个巴不得他死的小侍卫,说话也自然没好气:“死不了,活着给皇上送回去了。”
乔月夜下朝才得知小孟子已经回到勤政殿的消息,随意问了一下,他也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好像突然很困,睡着了,又在屋子里醒了过来。
直觉告诉乔月夜这件事不对,但小孟子已经记不得了,多说也无益。
“下次记得看好自己。”
小孟子也觉得奇怪,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困过,结果一觉醒来,反而什么都不记得了。
接下来几天乔月夜处理的折子突然成倍增长,一天十二个时辰巴不得掰开来用,还是比不上朝臣们上折子的速度。
连他这一派都在逼着他做决定。
大河水患,两岸百姓民不聊生,朝廷拨下去的银子一批又一批,却仍旧不见好。
乔月夜几乎要把会治水的人全部派出去了,却还是一点回响都没有收到。
乔月夜愁得头昏脑胀,每天看这些文字几乎要瞎了眼。
他更是在勤政殿不出来了,谁去都见不着他,也就只有何箫偶尔会被放进去看看。
水患已经过去十日之久,何箫今晚带了些莲子银耳汤,和泡好的枸杞一起小火慢炖,煨在瓦罐里七个时辰,明目又缓解疲劳。
知道乔月夜喜欢糖糕,他甚至又派宗虎专门跑了一趟宫外,给小皇帝买了最喜欢的阿婆家糖糕。
“阿郁,看了这么久,眼睛肯定累了,歇一歇吧。”
勤政殿里只剩下何箫和乔月夜两人,乔月夜也懒得装着,揉了揉眼眶,闭目养神。
“累啊,再看下去朕就要变成瞎子了。”
“我熬了莲子银耳汤,还带了你爱吃的糖糕,试一试?”
乔月夜懒懒地耷拉着眼皮,动了动,却没完全睁开:“你居然会做汤?不会还给朕下毒吧?”
“当然下毒了。”何箫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有多大不敬,就这么笑嘻嘻地说出口。
乔月夜被他吓一跳,忙睁开眼睛,不确定地看着对面笑意莹莹的人。
“现在舍得看看我了?”何箫打开食盒,拿出汤羹和玉勺递给乔月夜,“我下的此毒,若是你不唤我夫君,就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