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我没有提药店兼职生，让你不得不去找凶手。”
很好。
她点点头，“继续。”
知道错了，然后呢？
他微微挺直背脊。虽不明原因，但本能警报提醒他，他必须好好回答，否则，后果他承受不起。
他认错到底，“我没有说，是因为，我不想自己为自己努力证明。既然不是我做的，一定会水落石出。但我错了，我不知道你会担心。”
天真吗？
也许吧。
但苏黎玖却听出来另外的一些情况。
比如——
无所谓。
他对其他人无所谓，对他自己也无所谓。
如果是这样，她大概能明白，梦里的他，为什么会走到自取灭亡的地步。
大佬走向灭亡。
奇怪，那时候，自己在干嘛？
既然是全文完结后的结局，那么，梦境中是自己，而不是女配“苏黎玖”吧？
难道，她拿了大佬的百亿加不动产分手费，然后愉快走人了？
不愧是自己！
真没良心。
沈闵予小心翼翼观察她，但他不得不承认，很多方面来说，她跟自己一开始所“了解”的完全不同，可有一点，当初的观察没有错。
她内心很强大，所表现出来的情绪，都是因为她想让你感受到，不然的话，她可以让你无法探究。
比如此刻。
他不清楚，自己的认错态度够不够端正，认错的姿势够不够正确。
“宝贝？”
“那如果我说，我不喜欢你被人误会呢？”
“我以后一定改正。”
“以后？”她表示不满意，“往前推就有一个吧。那个欧阳菱，你现在应该清楚了，她在怀疑你什么。”
“……王导坠楼，很确定是他自己酒后失足。”
很好，他还委屈上了。
不过，如果酒后失足意外，女主欧阳菱非要不相信，的确让人很难自证。
她沉默思考。
说实话，她本也是个“我行我素”的人，女主的怀疑，她根本没放眼里。但她做了那么一个梦。
情况自然不同了。
不是为了对女主交代，而是这些事，会累积情绪，最后影响沈闵予。
他说完了，勾着她手指。
从没有哪一个时刻，让他如此紧张，等待她审判。
为了提升被原谅的概率，他试探补充，“要不，我参与真人秀探案节目？”
咦？居然积极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