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
这能不知道什么是爱？
她眉眼弯了弯，“抽张纸巾。”
他照做，生怕她真不小心咽下去。
处理完果核，她接着刚刚的话题，“大鱼宝宝！既然我们讨论到这个话题了，那就来说说嘛！当时，你为什么答应我的表白啊？是我哪一方面打动了你？”
沈闵予给她擦唇，“会答应表白，当然是因为想跟你交往。”
“具体说说嘛！为什么想跟我交往？”她追问。
他将湿巾放一旁，“那你呢？为什么跟我告白？”
苏黎玖毫不犹豫，“始于颜值！”
沈闵予：“……”
她比手画脚生动形容，“当时，你穿着灰色衬衫从车上下来，走到我面前，单膝曲起蹲下问我——‘受伤了吗？别怕，我马上送你们去医院。’我就想——这个男人，我一定要试着拿下！不然，我会遗憾一生。”
他不相信一见钟情。
她说完，催促，“好了，该你说了！”
他准备好了，“跟你差不多。见面那次，看到你不顾自己救人，就觉得你很特别，很有好感。之后相处，发现你果然很善良。”
很善良？
她眨眨眼。
“现在还这么觉得？”
“当然。”
“……”
“怎么了？”
“嗯？”她眯眼，带着危险看他，“就因为善良？那糟糕，我们的感情危机要来了！”
他一愣，曲指轻敲她额头，“当然不是单指某样特质。难道，你还只是因为初见我时的印象而喜欢我？”
她思考，然后笑，“说的也是！”
她捧起他的脸，对准唇亲一口，“算你过关了！好险，你要回答不好——”
她亮出爪子，“差点发生520惨案！”
他抓过她的手亲了亲。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但毕竟是在公司，苏黎玖要走了。
他带她走特殊通道，“真的不用我送你？”
“当然！现在这种程度刚好。要是继续打扰你工作，你怎么赚钱给我买水果、甜品！带我吃米其林餐厅啊！”
“是。”他含笑回。
分开之前，她突然毫无预兆问：“亲爱的，你是什么时候找过婧婧？”
婧婧，就是害怕她疏远了她的那位同学。
沈闵予：“……”
他的反应从来不慢，但这次的确没能完美应对。
她伸出手指，虚空点他，“很好，520惨案档案保留！在家里等你。”
其实早猜到他的反应，别的不说，她家男朋友是不屑撒一些低等谎言。
比如——不认识“婧婧”之类。
因为，按照他的记忆和智商，不可能忘记“婧婧”。
在电梯合上前，她叮嘱：“真正的520礼物等会送到！亲爱的，520哦！”
她在电梯里用双手比爱心，电梯缓缓合上。
“电梯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