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一听，心里害怕，想也没想就抢过欠条狠狠的撕扯起来。
林芯也不急，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她撕完后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这才说道：“这只是复印的，原件放在一个你们找不到的地方。”
闻言，李燕腿一软，看着垃圾桶里的碎片，想到父母追着她骂时那恶狠狠的样子，终于慌了。
“小林，我……我不是故意的，裙子的事情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
“道歉裙子就能变成新的吗？”
林芯双手抱在胸前，冷冷的看着李燕。
“我原本不打算让你还，谁知你根本不长记性，背后乱造我的谣不说，还跟别人合起伙来欺负我，就这样的态度，难道还指望我再大度下去？”
“可是……我没钱。”
“没钱可以去卖房。”
“不行，我爸妈会打死我的。”
李燕上前拉住林芯的胳膊哀求道：“小林，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当裙子的事情从没有生过，好不好？”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林芯用力甩开她的手：“是现在拿钱还是等我律师函，你自己看着办。”
林芯大步朝着电梯走去。
走出办公楼，林芯停下脚步。
她的心里很烦，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
摸了摸兜里的电话，才觉悲哀。
活了2o年，身旁连个能谈心的闺蜜都没有。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扣紧风衣的扣子，漫无目的的朝校门口走去。
保安见到林芯，殷勤的将门打开。
11月的风已经有点凉了，吹起她颊边丝，蹭到脸上痒痒的。
“林同学，接您的车还没到，要不要先进来等等？”
保安探头往路边望了望，不见有车，只当是还没来。
林芯没有说话，径直出了门口。
地处郊区，晚上除了公交车，难得有车过来。
林芯登上最后一趟公交车，车里空旷，除了司机，只有她一个。
“同学，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这是要去哪？”
每晚的最后一趟车，基本不会有人坐。
司机见林芯孤身一人，心中好奇。
“不去哪，就随便逛逛。”
林芯将车窗打开一条缝，头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公交车一路从郊区来到繁华热闹的市区，灯火通明，路上人来人往。
就仿佛两个世界。
兜里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竟然是6蒙。
林芯没有心情接他的电话，直接按了挂断。
谁知6蒙却不罢休，一个不接打两个，两个不接就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