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刚喝了几口啤酒,就看到那个姑娘醉醺醺的从自己身后走过,往酒吧门口走去,边上还有好几个男人眼神闪烁。
六斤忍不住了,丢下几张钞票就走了过去:“不就吵几句嘴吗,有必要这样嘛。”
那些男人楞了一下,打量了六斤几眼,看着六斤手上的名贵手表,不由的收回了目光,原来被有钱人给包了啊。
搀扶着那姑娘走出来酒吧,往房间走去,只是六斤茫然了,他不知道那姑娘住在哪一个房间,楼层倒是知道,跟自己应该是一个楼层的。
“喂,你住那个房间,我送你回去。”
“喂,你的房卡呢,给我看看。”
“喂,你哼一声啊,不是真醉了吧。”
六斤说了无数的话,可那姑娘似乎醉的厉害,连路都走不动了,几乎是瘫软在六斤的怀里。
六斤一咬牙,将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把她扔在床上,自己找了两床被子铺在地上,索性打地铺算了。
床上有个姑娘躺着,六斤还真的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烙饼,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睡着了。
六斤忽然觉得自己透不过起来,身上似乎压着千金重,好不容易挣扎着清醒过来,却发现一个姑娘躺在他的胸口。
“啊”
六斤吓得大叫一声,把人推开,这是怎么回事。
那姑娘因为自己的大叫和动作醒了过来,开始还有些迷糊,慢慢的眼神冷了下来,盯着六斤,冷冷的问道:“你是谁,为啥在我房间里。”
六斤看到熟悉的脸,才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由的说道:“这是我的房间,你昨晚喝醉了,所以我就把你带到我的房间,可你明明是睡在床上的,怎么会睡到我身上来了。”
那姑娘看了房间一眼,脸一红,掀开被子准备起身,不知道是太用力还是衣服纽扣不够牢固,衬衫的扣子被弹了出去,露出了……
六斤的视线正好与之持平,看得脸一红,不由的转过了头,那姑娘一看,不由的笑了一下,心情也好了起来:“我说的话有效,想要赔偿我,就嫁给我。”
六斤也恼了,严家的人怎么可能做上门女婿,要嫁也是你嫁给我啊。
那女人一呆,然后开口道:“好,我嫁给你。”
六斤:“……”
六斤要结婚了,严家的人都奔走相告,天如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了看天,就出去休息了二个礼拜,怎么要结婚了,那个新娘子是谁啊。
六斤找到了严燃:“我要结婚了,不过我女朋友没有朋友,你可不可以做她的伴娘。”
严燃兴奋的点点头,她今年三十岁了,已经有十几次做伴娘的经验了,就是没有做过新娘,似乎有些遗憾。
妈妈很着急,连严峰都处了好几个对象了,你怎么能够一个男朋友都没有,爸爸倒是无所谓,缘分没到再急也没有用。
缘分,不知道她的缘分在哪里,自己从十八岁考入科技大学,每天都把热情送给了书本,送给了操场,错过了多少的求爱。
可笑当时的自己还觉得人家是苍蝇,每天围绕着自己飞来飞去实在是讨厌,可现在苍蝇们,不是,那些同学们都成立了家庭,有些早婚的连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放眼望去,同一届的同学中,似乎就她一个人还没有成家吧,可她连对象都没有,跟谁成家啊。
六斤做事很体面,不但送来了伴娘的衣服,连首饰也都送了,严燃戴上了那些金光灿灿的首饰,穿上了飘飘欲仙的伴娘礼服,站在镜子前孤芳自赏。
“我长得虽然没有玉书妹妹那么漂亮灵动,可也不差啊,为啥没人娶我呢。”严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的喃喃自语道。
“你愿意嫁吗?只要你愿意嫁,我就愿意娶。”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严燃吓了一跳,看着镜子中突然出现的一个男人,脸一下子就红了。
那是严正的战友,不过现在退了,在京城的一个派出所担任所长的位置,在一次见义勇为中,严燃跟这个所长相遇。
两人都受了点轻伤,被送进了医院,然后这个所长就时不时的来看望严燃,严燃还以为这是人家负罪感作祟呢。
“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们,我们都没有谈过恋爱。”严燃结结巴巴的说道。
“谁说没谈过,我不是经常来跟你谈嘛,不过我也是笨,好几次想要说清楚,就是不敢说,今天,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
严燃心里美得冒泡,但严谨的家教却让她维持了女孩子的矜持:“我想说,我们先处一下吧,如果可以的话,再谈婚论嫁吧。”
“依你,今天我是伴郎,你是伴娘,走吧。”
严燃这才想起来,这个家伙跟天如的关系也是很好的。
严小南又一次的下山了,她到处在看,想看看恩茗有没有回来,这个家伙每年就给自己打一个电话,然后就无声无息了。
今天是六斤结婚的好日子,这个家伙居然不出现,严小南既生气又心疼,到底在学什么修仙的秘诀啊,还真的修炼无岁月了吗。
一个年轻的助理脸色紧张的找到了六斤,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六斤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庄梦蝶自-杀了,被人送到了医院,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看了眼小助理,六斤果断的说道:“告诉那个讨厌的女人,想死就死吧,别来纠缠我,不然我绝对把她踢出影视公司。”
小助理点点头,跑到边上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快速的挂断电话,一副如释重负的摸样,六斤好笑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