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香港的时候,几乎没人喊她阮总,都是喊她Lene,但是当时的夜浓还没有习惯那边的称呼,喊过她几次之后,阮瑜觉得特别,就没让她改口,这么一喊,就喊了四年。
“我在?环鼎大厦顶层定了位置,今晚在?那给你过生日。”
夜浓眼露意外?:“怎么想起来去那了?”
阮瑜给她打开副驾驶车门:“我问Alma有没有适合过生日的餐厅,她就给我推荐了这个?,说是只要今天生日的客人,都会收到?一束鲜花和一个?生日蛋糕。”
“先说好,我可不是为了省钱,我是想你在?今天多收到?一份祝福而已。”
夜浓嘴角扯出很牵强的一点?笑:“我知道。”
阮瑜朝她扬了扬下巴:“快上车,Alma说那边一到?晚上就堵得厉害。”
环鼎大厦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即便不是晚高峰,也是人流车流拥挤。
车子缓慢行驶间,阮瑜说:“这段时间你也没怎么好好休息,明天给你放一天的假。”
夜浓摇头说不用:“还有两天不就周末了吗。”
“你方案通过了吗?”阮瑜问。
夜浓以为她是有什么言外?之音,愣了一下:“还、还没有,怎么了?”
“没通过你会好好过周末?”
刚刚因为紧张提起的心?脏这才落了回去,夜浓很轻地笑了声:“那也不能命都不要了吧。”
“知道就好,听说昨天你去找祁总了,他没为难你吧?”
夜浓现在?算是知道祁孟在?这件事里充当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了,说好听点?,是传达,说难听一点?,是‘顶罪’。
外?界对他的那些难听的传言,说到?底,都是他帮沈屹骁抗下来的。
想到?这,夜浓都替他冤。
不过拿人钱财□□,她这个?自顾不暇的人,还是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好。
夜浓摇摇头:“也不算为难,只不过提的一个?方案又被打了回来。”
“昨天提,今天就被打回来了?”阮瑜简直不敢相信。
夜浓没说其实中间不过间隔短短两个?小时。
她耸了耸肩:“毕竟高出市场两倍的设计费,要求高一点?也无可厚非。”
见她长吁一口气,阮瑜在?她肩膀拍了拍:“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身?体?适当放松,灵感才不会断。”
从榕港大厦过去也不过十?公里不到?的路程,却因为堵车花了将近一个?小时。
阮瑜脾气都快堵没了:“早知道咱俩还不如骑共享单车呢。”
夜浓笑:“你什么时候学会骑车了?”
阮瑜的确不会骑自行车,“不是有那种电动的吗,我看咱们公司好几个?同事下班都——”
她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夜浓碰了一下:“快,那辆车走了,赶紧停过去。”
停好车,两人一左一右下来,阮瑜随口问了句:“这家餐厅你以前?来过吗?”
夜浓点?了点?头:“来过。”
阮瑜抬头往对面那座除了高,和一般商务写字楼没什么区别的大厦看了看,“Alma说,这个?餐厅的露台很漂亮。”
听她只轻“嗯”一声,阮瑜扭头看她。
以前?生日虽不见她有多兴奋,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神色恹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