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鱼变小后趴在徐图之胸口处,睡的呼呼的小嘴巴一张,就把那被它的吸盘西了一晚。
变得种胀的耐投函到了嘴巴里。
香芋紫色的小章鱼是有点半透明的,不过它的身体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透明不透明的不影响,但现在吃到了东西在嘴里就可以模模糊糊瞧见了,所以就可以看到它如何吮吸那艳红色的耐投。
可用劲儿了。
徐图之睡得沉沉的,小章鱼吸盘里的软刺带有类似麻醉的毒素,虽然每根软刺上的毒素都很微弱,但徐图之昨晚可是被近千根软刺给扎了。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没一会儿陆母推开了门,在门口向被子里的人张望了眼,见人还睡着她也没叫又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
到了餐厅向蔡姨交代了句:“蔡姐,之之还在睡,给他留份早饭。”
“好的,夫人。”
陆母看向对面眼窝深陷,一动不动的陆晋山:“白塔那边……”
陆晋山的眼皮猛地抬起,一副忽然被叫醒的模样:“妈你放心,我已经和白塔的负责人联系过了,这边会为白塔出资,那边会好好照顾时汀的。”
陆母想起昨晚从徐图之那里得到的消息:“可之之说他们就是把时汀放在一个小房间里。”
陆晋山喝了口咖啡:“我们安排过去的人会负责24小时盯着时汀的房间,以确保他在那里的安全,如果有情况也会第一时间现,另外安排过去的护工也会照顾好时汀的。”
陆母这才稍稍放心地点了点头,手伸过桌面落在陆晋山手背上:“辛苦你了,是妈妈没用,只能指望着你。”
陆晋山笑着将另一只手覆盖上陆母手背,轻轻拍了拍:“我是你儿子,是时汀的哥哥,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们是一家人。”
爸爸去世那年他才9岁,一直到他接手公司前,这个家都是妈妈撑起来的,那些年妈她有多不容易,他一直记得。
吃过早饭陆晋山就去公司了,坐在后排闭目养神了不到一分钟又睁开了眼睛,拿出手机打开“白塔”群,瞧了瞧被他安排过去的人的报告。
退出,往下扫了眼。
视线停在左可上,这位时汀在白塔的朋友,时汀出事那阵时刻向自己汇报他知道的情况,后来自己这边直接和白塔联系上,他就再也没说过话了。
有分寸,有礼貌。
翻了下两人的聊天记录,全部是和时汀有关的,是一个靠谱的好朋友。
聊天记录不多,几下就翻到最上面,他这才想起对方加自己时,是要问自己的衬衫在哪里买的。
陆晋山:【抱歉,最近太忙忘了回答你的问题,衬衫是定制的,如果不介意可以将你哥哥的各项尺寸数据告诉我,我这边去安排一下。】
正在食堂吃饭的左可,大馒头从嘴里掉下去,他腾地站起。
余梦和斯诺懵懵的瞧着他。
左可又嗖地坐下,刚打出不用两个字又飞快删掉,眼珠转了转后一扯余梦:“快快快,帮我量量我的臂长,肩宽和胸围!”
*
徐图之是在中午醒的,定定的瞧着脸跟前的小章鱼,近到自己的鼻尖都戳在了它的小脸蛋上,他疲劳地翻了个身,瞧见从窗帘缝隙中照进来的明媚阳光时愣了下。
拿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中午了……”他疑惑嘀咕了声,他居然一觉睡到了中午而且没有做梦的印象,自从汀哥出事后他几乎就没怎么睡过觉,除了昏过去。
奇怪自己昨晚怎么会睡这么沉?
不过这一觉倒是让他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但同时却感觉身体更沉了还有点麻酥酥的,他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换衣服时动作僵住,瞧着肿到让他皱眉的汝投,这是怎么回事?
他都有点不好意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