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
每天以这个视角生活感觉有点吓人,他悄摸悄的又把脑袋往下缩了缩。
陆时汀瞥了他一眼,屁。股还挺肉乎。
抱着小土豆去了他的房间,“咔哒”锁上门。
这可是重中之重,只是锁上还不算,他还拧了下确认门锁没坏,这才抱着始终一声不吭的小土豆去到c上。
房间很干净,被子还有洗衣液的清新味道,陆时汀知道,他的房间是小土豆给他收拾打扫的。
“怎么一直不说话?”
怀里的人不但安静还一动不动。
被问话的徐图之羞愧开口:“对不起。”
陆时汀低头贴上徐图之的小脑袋瓜,认真瞧着一脸自责愧疚的小土豆。
在徐图之身后的手搭到他纤细脖颈上,自上而下充满掌控意味的轻捏着。
“对不起什么?”
语气如夜色温柔,又藏着一抹藏不住的炽热。
徐图之始终不敢看他:“我刚刚、刚刚、刚刚对你……”
“对不起!”
尾音哽咽,自我厌恶的眼泪刷的落下。
陆时汀挑眉,心脏怦怦,应到史无前例,虽然不应该但是他哭的样子让他很兴奋!
甚至想看他哭的更狠点,更可怜些,要泪流满面,要双眼通红,要哽咽到哭不出声音。
喉结滚动,他忍下自己过于禽兽的想法,滚烫粗粝的指腹划过脆弱脖颈凸。起的脊椎,一节节缓缓按下去。
“这不是错。”
陆时汀这次开口,声音变得有些哑。
“你看看我。”
徐图之泪眼朦胧的看过去,瞳孔惊到放大了一圈,而后被烫到般慌乱移开视线,更不敢看陆时汀了。
嘴唇快要被他自己咬烂,脑袋变得更晕乎,汀哥他、他又应了!
但这没吓到他,吓到他的是规模,虽然有库子挡着,但是可怜的库子都要被鼎爆了。
汀哥会不会疼啊?
他忽然担心起了这个。
陆时汀的声音从他脑袋上传来:“所以你不需要道歉。”
徐图之觉得这个说法好像有哪里不合理,但是汀哥说他不需要,他就不需要。
汀哥是绝对正确的,于是乖乖点了下头。
可就这么对着这样一根……他浑身红透的,尽量自然的把自己转了过去。
背对着,应该会好一点吧。
他想。
陆时汀见不得他不和自己牢牢贴着,立即就靠了上去,被戳着囤的徐图之,这次真要把嘴唇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