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久谏(薛肆大学同学、生意合作伙伴)和他老婆也在,见到佘泛,他抬手打了个招呼。
成久谏的妻子叫何孟溪,佘泛是见过一次的,所以他们也互相打了个招呼。
何孟溪还问他玩不玩,不玩的话跟她坐一起好了。
佘泛:“要玩的。”
何孟溪有种少了个人说话的遗憾——毕竟在场只有她和佘泛不懂这些金融啊股票啊:“好吧。”
汪千帆笑:“弟弟会打吗?”
佘泛摇头:“薛肆教我。”
成久谏嘲了句:“就他?他技术也不怎么样。”
薛肆不怎么爱玩这些被圈内标榜“富人活动”的东西,高尔夫、钓鱼、马术、热气球这些,他都不是很爱。
不是因为不擅长,只是他不喜欢这个圈子里的那种优越感。
“基本的会就行。”
薛肆不是很在意,语调有些散漫:“本来就是带他来玩个新鲜。”
七月的望星虽然热,但他们在廊下打高尔夫,旁侧还有制冷器吹着冷风,所以还好。
薛肆来时就猜得到这个局还有点别的意思,但大家都是熟悉交际场的人,不可能一上来就讲事,所以他可以专心带佘泛先玩一会儿。
汪千帆在那说还有几个人没来,薛肆不是很在意,只拿了球杆在教佘泛怎么抓。
他确实只会一些基础的,但玩高尔夫有一个乐趣……
薛肆旁若无人地将佘泛圈在怀里,手握着佘泛握球杆的手,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左手,交错的无名指上的戒指十分闪耀。薛肆是亲身上阵调整佘泛的姿势,让佘泛整个人都靠进了他的怀里。
制冷机哪怕对着他们吹,可这天气毕竟热,加上薛肆的体温烫,佘泛被他的气息包裹着,稍稍抿了下唇。
薛肆察觉到他的走神,低笑着在他耳边说:“泛泛,专心点。”
佘泛的注意力稍微回到球杆上,然后就被薛肆带着打出一球。薛肆的技术是真不怎么样,打是打出去了,但差了十万八千里,现场玩得好的朋友最多就是说一句薛肆十年如一日,其他人则不敢多说,甚至连要不要闭着眼吹彩虹屁都不知道。
毕竟薛肆人看着并不在意,他的心思很明显不在高尔夫身上,而在佘泛身上。
佘泛被薛肆再带着打了几杆,他觉得自己找到了点窍门,就跟薛肆说:“我自己试试。”
薛肆有些恋恋不舍地松手:“行,你自己试试。”
正好服务员来换冰水,薛肆偏头随意说了声:“换杯温的。”
佘泛看他:“今天天气很热。”
薛肆对他立马就软了语气,哄着:“你昨天吃了个冰淇淋,今天不能吃冰的了。后天给你做冰沙,好么?”
佘泛想了想,勉强同意了。
那几个跟他们不熟的,甚至没见过佘泛的就小声问汪千帆:“帆哥,他身体不好吗?”
汪千帆点了下头,又鉴于最近跟着自家妹妹看了太过狗血文,忍不住再叮嘱了几句:“你们别作妖啊,四哥把他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
他们当然知道。
有人悄悄看着佘泛再玩了几杆子后,就不玩了。
他跟薛肆说话也没避着,薛肆问他累了吗,佘泛点头:“手酸。”
于是两人就坐了下来,薛肆给他揉手臂。
注意到了这一幕的人都想,柔弱小白花啊,是大多数男人喜欢的类型。原来薛肆这样的传奇人物也是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