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异口同声:“小少爷,抱歉了!”
直到被保镖们毕恭毕敬地抬上车,载往海湾一墅大门口,再被保镖们“请”下车,秦千熠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引擎声起,车子驶入海湾一墅。
独留秦千熠一人在风中凌乱。
秦千熠就读市重点中学,海湾一墅离学校太远,平均一年回家两三次。
当他得知妹妹安安到家的消息后,课上到一半便直接飞回家。
可妹妹还没见上面,他就被丢到家门口了。
哪位好心人能跟他说一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寻思他也没犯法啊!
另一边。
城堡一楼客厅里。
秦颢琛抱着小奶团坐在沙发上,他拿起那对银手镯,小心翼翼地戴在小奶团瘦细的手腕上。
这对银手镯是在小奶团还未出生之前,秦颢琛跟妻子叶朝思一起在灵隐寺里亲自给小奶团做的平安镯,保佑他们的宝贝女儿秦岁安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等粑粑给自己戴好了手镯,秦岁安举起两只小手手,眨着大圆眸,仔细地瞧着,小奶音认真地自言自语:“这是安安的漂亮手镯,不是宗小强的。”
“对,是安安的。”想起孤儿院里惹人厌恶的一老一小,秦颢琛眸色冷沉。
秦颢琛不提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主张“万倍偿还”,少一倍都不行!
如今,那老的——宗建仁正在零下5摄氏度的冰窖里体验吃不饱、穿不暖。
而那小的——宗小强正在他们秦家八百里开外的垃圾集中地,一边哭一边分类打扫成山的垃圾堆。
秦岁安揣着两只小手手,十分欣喜地摸着属于她自己的手镯,爱不释手。
突然,她感觉到手腕上两个手镯变得温热。
秦岁安歪着小脑袋,疑惑地瞧着银手镯。
银手镯还是银手镯,外观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透过银手镯慢慢地流入她的脉搏,与她的血液、她的身体融为一体。
这种温热的触感持续了210秒,正好三分半。
秦颢琛没有察觉到异样,以为小奶团盯着银手镯看,只是对银手镯产生好奇。
他保持安静,没有打扰她的兴致,宠溺的眼神落在小奶团的身上。
手腕上温热的触感消失了,秦岁安眨巴眨巴圆眸,又是摸摸银手镯,“不烫了……”
“恩?”秦颢琛没听清,弯下腰柔声问道:“安安,怎么了?”
小奶团把自己两只小手举高高的,指了指银手镯,奶声奶气地说道:“粑粑,它刚才烫烫的,现在不烫了。”
秦颢琛伸手碰了碰银手镯,一切正常。
把这句话当成小奶团的童言童语,他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顺着她的话往下问:“那有烫到安安吗?”
秦岁安摇摇小脑袋,乖乖地回答道:“没有哦。”
“没有就好。”秦颢琛扬唇一笑,吻了吻小奶团的小脸蛋儿。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道雷声般的叫喊:
“爸——我妹妹呢?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