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墙站着,只有脑袋一直低垂,为了方便她亲上来。
温织夏满意了,上前一步,踩在他脚面上,一只手攀着他的肩抬头轻吻,一只手扯开面前碍事的衬衫,顺着面前人的胸膛慢慢下滑,手过之处引起的全是颤栗。
这个反应……她很喜欢,很满意。
手上也不自觉更用力,滑到腹部时明显察觉到男人更僵硬,成块的肌肉都硌手了,滑到肚脐下方时她停住,眼神清澈了些,酒好像又醒了点。
邱胜寒已然覆上她的手上,似乎想带着继续下滑,声音喑哑,一个字一个字砸在她耳边:“怎么不继续了,嗯?要我帮忙吗?”
他一只手依旧听话地垂着,只用一只手摸着怀里的女孩,压着人往胸前贴,柔软与坚硬相触。吻地越发深入,如平静的湖心骤然卷起漩涡,吸得越来越紧,逃脱不开。
温织夏已经腿软到要站不住了,只好双手都抓住他,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一样不肯松手。嘴巴被堵着,想抱怨都发不出声音,只能偶尔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音调。
她伸手拧了邱胜寒的腰,气呼呼地一边接吻一边瞪他。
看不见吗?!她都要站不住了!!
对方低笑一声,终于两只手都用上,微歪着头在她唇上辗转,来回吸吮两片红唇,血色越来越重,人也越来越渴。
“现在允许我乱动了?”
邱胜寒低哑着声音,一手揽着人,一手从她的后颈处缓慢往下摸。
温织夏浑身都在发颤,已经快要忍不住,但记得正事:“我要洗澡呢。”
洗浴间的门被打开,她被人轻松抱进去。
“洗,我们一起洗,很方便。”
……
宿醉后总是有点头疼。
温槐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她做了个好离奇的梦,梦到最后都意识到这是梦了,急得她立刻就要醒过来,想要去分享给温织夏。
结果一睁眼就全忘了,懊恼地拍了拍昏昏沉沉的头。
揉了揉眼睛,正要下床洗漱,忽然一愣。
不可置信地环顾四周,这不是她的房间……不,起码不是文杏苑的房间,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是被老爸送回卧室睡觉的。
怎么……
但这间卧室也无比眼熟,一切布局都是按着她的习惯来的。
温槐呆坐在床上,愣了好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确实是她的卧室,只不过……是在江安的家,是三十年后她的家。
好几年没见过,她差点没认出来。
眼泪无意识滑落,成串地掉在衣服上,温槐怔怔低头,她穿的是一套蓝色的夏季运动服。
这是她十八岁生日时的一件礼物……
十八岁生日……印象里都过去四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