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还说要项维冬早起早睡,不要每天晚上熬夜打游戏。
“好好好。”
下面的话没说出口,就被项维冬制止住:“好了,别唠叨了,我走了。”
挥别两个小家伙,项维冬转身潇洒走进安检。
在彻底看不到外面之前,他回了次头,对远处两道没有离开的身影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去机场的路上车里还欢声笑语,项维冬时不时点评一下路边的车,说这个好看,那个丑,那个又丑又贵,还从中挑了一辆最顺眼的,说明天自己新年礼物就要这个了,让他们俩做好准备。
返程的路上,车上没了项维冬,就变得安静下来。
回到家中更是,门一推开,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前几天还热闹非凡的院子,如今随着秋天的到来,除了一地枯黄的树叶以外,没有一点喧闹的动静。
好像人一下就都散了。
困难时,所有人都聚在这里,没心没肺地玩闹着,凑成一堆搓麻将,一点烦恼都没有。现在危机解除,反而没什么人来了,大家又去过起了自己的生活。
不大的房子,又只剩下席冲和游阳了。
游阳闷闷不乐地转过身抱住席冲,被席冲捏了捏耳朵,低声问他:“怎么了?”
“感觉好冷清。”游阳说。
“冷清可以去院子里把树叶扫了。”席冲说。
“。。。。。。”游阳绷着脸坐在沙上,怪不高兴的。
席冲勾勾手指,很轻易就把游阳勾引过来,虽然身体很诚实,但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彰显自己仅剩的骨气:“干嘛?”
席冲摸了把他的脸,停留在耳朵下侧,说:“我弟弟最近好像太辛苦了,你说我要不要抽出点时间带他出去玩?”
游阳眼睛一下亮起来:“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
也有可能是假的。
席冲太忙了,时不时还要去国外参展,或者去谈订单,一年要飞好几个国家。而暑假过后,游阳的重心也再次回归了校园。
所以他们不是你没空,就是我没空,根本凑不出去玩的时间来。
天气开始变得寒冷,在下了一场大雪之后,席冲又出门参展了,好像还要领个什么奖,不过没去太远,就在上海。
正逢期末,游阳在图书馆学了个昏天黑地,考完最后一门试,立马订了机票飞往上海。
落地后,因为席冲抽不开身,派了司机来接他。
游阳还以为司机会把他送去酒店,没想到自己被放在会场门口,等人出来送入场券。
大约二十多岁的女生,穿着职业装,脖上戴着工作牌,看起来十分忙碌,把入场券交给他后,一转身就不见了影子。
游阳都没来得及问问席冲在哪儿。
他转过身,看到玻璃里的自己,因为出得太急,没来得及换衣服,穿了件灰色卫衣,外面套了身黑色羽绒服就来了。
如果再戴副黑框眼镜,怕是扔进图书馆里,席冲都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