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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叔叔的人就不要做这种表情了好不好,四十多的男人应该也只能嘴上逞威风了吧,略,谁会被你吓到啊!”
胡文才就等着他这句话呢,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迅速欺身而上:
“怎么说都没关系啊,小慈其实是那种会在背后瞧不起痴。汉粉丝的坏偶像吧?
白天表现出来很喜欢拥抱和贴贴,但其实很嫌弃男人聚在一起散发出来的体味和汗水,如果被发现会被伤心欲绝的忠实粉丝惩罚的吧?”
岁月果然还是不饶人,虽然胡文才的相貌没有受到摧残;
但很明显,大龄剩男在无数难熬孤寂的夜晚脑内幻想了太多个羞耻play,终于有个发挥机会就完全暴露本性了。
担心全孝慈这个小身板儿受不了,胡文才克制住次数,只是狠狠过了嘴瘾,把没办法落实的玩儿法全部以嘴炮攻击的方式讲出来。
听的全孝慈从羞耻难耐到无感,最后甚至犹豫了一下,在胡文才去找婴儿湿巾的时候给他发了条信息:
【你嗓子都哑了,给我拿一盒巧克力牛奶顺便喝口水吧】
【怎么样,喜不喜欢叔叔的大贯口?】
【。。。要不是你活儿害行,我估计下辈子都会只找哑巴帅哥的类型了】
全孝慈努力忽略着身上粘腻的触感,一数落起胡文才他就有劲儿,甚至因为做了运动的原因还有点饿。
又被抱着洗洗涮涮,等他窝在温暖被子里,胡文才像变戏法似的,在小桌板上摆了插着可爱小伞的大杯巧克力奶昔。
胡文才很得意地往满满当当一盘子金灿灿、松软软的厚松饼安上淋着糖浆,边把切碎的红色浆果装饰在顶上边夸耀自己的技术:
“怎么样,我苦练了好久才能没有糊底,不是预拌粉嗷,是我自己做的面糊。”
黄油和牛奶的甜蜜交缠中混杂了面粉的香气,全孝慈有些别扭欣喜地转动着那种甜品店才会出现的彩色条纹吸管。
浓郁醇厚的巧克力在味蕾上爆炸,竟然让他难得地胃口大开,把厚厚一摞软糯厚实、外壳酥脆的松饼一扫而空。
胡文才又高兴又心疼,这得是把自己饿了多长时间。
顺着全孝慈的脊背轻轻拍打着,时不时用擦嘴的方式打断他还没嚼完又继续塞的动作。
“你不次一口吗”,全孝慈吃的很急,腮边鼓鼓的。
很小气地切了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块儿递到胡文才嘴边,他正以一种看小孩子狼吞虎咽时才会有的慈祥目光看着全孝慈。
亲手做的东西被长的像天使一样可爱的乖宝宝吃掉,任谁也会心情很好:
“吃了今天我就白健身了”,胡文才坚定地拒绝。
他年龄上来了了,如果不管住嘴、迈开腿,不出半年就会变成立刻被颜控小鬼抛弃在历史长河里的啤酒肚中年男。
那个时候大叔可就不是戏谑的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