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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点像小猫第一次穿鞋子,虽然不太合手,但还是非常好脾气地露出微笑。
全孝慈没发现金长宁眼睛都看直了,突然有了灵感,拿出电容笔在屏幕上画出黄黄粉粉,蓝蓝绿绿的小涂鸦。
简单的勾边和猫胡子,再写上和全咪咪体型一样圆滚滚的英文字体,照片一下子变得更加圆润可爱。
金长宁很配合地夸赞:没想到烘焙高手还是小神笔慈良,实在是神来之笔,应该挂在拍卖行里叫人竞拍。
全孝慈很谦虚地说只是雕虫小技,如果约稿的话暂时没有档期。
虽然说宋浩没大脑,可心眼儿比宋浩脑仁儿还小的男高中生突然凑近耳边,热气让白生生耳垂上的细小绒毛都立起来,金长宁阴恻恻地提问道:
“小慈,怎么我没吃到饼干呀。”
金长宁的场合继续
带着潮气的温热气流让全孝慈不自在地揉了揉耳垂,用手隔开了凑的越来越近的金长宁。
“这个嘛,长宁哥你听我说哈,就是就是。”
全孝慈有些结巴地辩解,腮边挤出一点软肉,一下一下扣着沙发。
怎么办,长宁哥超级无敌爱闹小脾气的,比我还喜欢生闷气!
虽然从来不会不理自己,但是每次生气都要把自己抱在怀里不停搓搓搓,而且还喜欢挠人痒痒肉,根本就叫不停!
全孝慈光是回忆就已经想起那种身上痒痒的,还有脸部肌肉都笑道酸痛的感觉。
长宁哥虽然看起来清瘦,其实身上也全是那种很硬的肌肉,就算使劲扭来扭去,想要挣脱也完全做不到。
其实也不是毫无办法,全孝慈已经总结出了相关经验:大概扭了三分钟以后,看到自己笑的喘不过气,金长宁会放人下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他就会脸色怪怪的,还总是喜欢翘二郎腿。
问他也只是说想坐着休息一会儿,不会再捉弄人,这样来看实在糊弄不住的话也还是有把握能逃脱的。
全孝慈灵机一动,调出空白画板,开始在上面画火柴人:
“长宁哥你看啊,就是我做了一点点小饼干,所以就想分给大家。”
平板上用简单的黑色线条歪歪扭扭地画了饼干,和端着饼干的小人儿。
为了拖延出思考的时间,全孝慈还欻欻地自己给画了浓密的头发;可惜由于画技的缘故,画出来是一个小扫把端着一坨黑乎乎的百洁布。
不是很像在烘焙,反而像清洁用具成精。
金长宁差点没认住笑出声,但怕刚刚夸过的天才小画家生气,只好强忍着笑意继续看。
“然后呢,这些饼干就被很坏很坏的仓鼠妖怪施法,长出腿半夜跑掉别人的床头柜上,被吃掉啦!”
全孝慈画的兴起,给每个饼干画了腿和手,还添了不重样的发型。
创造仓鼠妖怪就画了三层肚腩,不知道怎么画五官才能体现出它邪恶,就大大地在头上写了个坏老鼠。
全孝慈像犯错了的小狗一样露出点眼白,偷偷用眼睛撇了一眼看起来已经露出笑意的长宁哥,决定最后再努力一下。
金长宁本来认真地听着全孝慈瞎编的小故事,看着平板上突然出现的瘦高扫把和矮矮的扫把形态小慈靠在一起,陷入沉思:
“这是,烤箱?陆行韵家里的烤箱,还挺迷你的哈。”
话音刚落,他就被人双手揪住了脸:“这是我和你!没水准,这都看不出来。”
金长宁嘴上不停地讨饶,但是能离得这么近,小慈身上的馨香扑鼻而来,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全孝慈想抓住这个机会插科打诨让长宁哥把这件事情忘掉,松开手顺势爬上金长宁膝盖,摘掉对方的眼镜拿着玩儿。
“小慈,摘掉眼镜我什么都看不清楚,待会儿可能会不小心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哦,比如某人的痒痒肉之类的。”
金长宁顺势把坐在两腿之间的人掉了个个儿,下巴放在全孝慈毛茸茸的头顶,深深地吸了一口发丝散发出来的玫瑰香。
他浑身都放松下来,昏暗的灯光,亲密无间的怀抱,香香软软的小慈,没有不相干的人打扰的寂静独处,真安宁。
全孝慈好喜欢这种被人紧紧包裹住的安全感,有点昏昏欲睡,心里也想着:如果有那种可以随时亲亲抱抱,还能抱着哄我睡觉的人陪在身边就好了。
金长宁贴着全孝慈慢慢地移动下颌,亲昵地摩擦着吹弹可破的皮肤。
尽管只需要稍稍侧头,唇边就是幽香袭人的饱满脸颊,可这道界限不能越过。
“长宁哥,你蹭的我好痒”,听到娇滴滴的抱怨,金长宁遗憾地微微离远了一些。
要是小慈是我男朋友就好了,我可以顺着把人从头亲到脚。
全咪咪连滚带爬地冲到沙发边上,跳着脚骂金长宁。
全孝慈有些慌乱地从男生腿上下来,心情有点像和好闺闺手牵手喝奶茶的时候被公司同事发现。
一人一鼠都心里都觉得对方多余,其实不知道一个在全孝慈心里只是数学很好的有机闺闺,而另一个是非常爱操心的长毛同事。
在全咪咪严格地监督下,两人又保持着距离亲亲热热地谈了会儿心,并且在社交平台上发了选好的照片。
直到金旅那边开始催了,金长宁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等第二天放学,全孝慈在天台慢悠悠地吃着宋浩一路狂奔带过来的圣代,全咪咪还是对于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
为了让碎嘴子同事停止听起来就酸溜溜的唠叨,全孝慈掰下来一小块蛋筒角,挖了一块儿冰激凌,做了可爱的小小圣代递给全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