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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得凯当然知道两人在那件事之后还有过联系,他只当一向信服奉行慎独家风的大哥,只是出于单纯的歉疚,和对管教弟弟的责任感才这么做的。
贸然知道小慈是男生,对于严肃的有些古板的大哥来说难免接受不了。
他信得过文得思的人品,虽然想把一切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了事;但小慈发了信息嘱咐自己回避一下,很显然并不想这么解决问题。
文得凯已经吃了足够的教训,他不敢再擅自做决定忤逆小慈本人的意愿。
只好借着这个时间,给两人留出独处空间,好好解释清楚。
与此同时,全孝慈简单冲完了身子,换上纯白色的桑蚕丝浴袍,有些拘谨的和文得思对坐着。
“文哥,先跟你说声对不起,我不想被太多人发现是男生,所以就一只没有跟你说清楚。
但是今天真的不是文得凯的错,我们只是在闹着玩儿,你不要生他的气,都是我的错。”
文得思其实没太听的进去这一番充满内疚的话语,他只顾着看全孝慈水色潋滟的乌瞳,冲洗时不小心变得湿漉漉的额发,和有几缕贴着侧脸时,勾勒出动人心弦的情色线条。
细而白的牙齿紧张地咬着同样湿润的唇瓣,兴许是被认出是男孩子不好意思,全孝慈用水擦掉了鲜艳的口红。
恢复原本的粉嫩唇色,加上这一身毫无修饰的纯色浴袍,更显得他像是一朵不加修饰,又格外静美的纯白水仙。
出于惯性思维,文得思总觉得心里有些发酸,像是自己在为难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
不仅咄咄逼人,而且还在人家只穿着浴袍的时候就共处一室,实在是太失礼。
想到这里,文得思又突然反应过来,不管是那双雪白泛粉的双腿,还是珍珠似的圆润脚趾,尽管比艺术品还要更精致,但实际上都只是同性的身体罢了。
自己可是被骗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就要看!要把之前因为礼貌而回避掉的损失都看回来!
他气愤地死死盯住像草莓乳酪凝结起来的小腿肉,虽然身为直男,他觉得自己用这么甜美柔软的食物形容一个男孩也很奇怪,但是这可是他第一次敢这样不加任何掩饰的大饱眼福。
文得思自觉不战而胜,心满意足地做出了自己这几个月以来最出格的事情——仔细的欣赏膝盖以下的所有细节,连膝盖和脚踝处的粉色哪处更重都分辨出来了。
他拿出平日里用来压人的气势,淡漠的眉间微蹙,对着全孝慈问:
“那不重要,都是小事,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小慈你一定要认真回答我。”
全孝慈下意识挺直了脊背,有些慌乱的胡思乱想:
文大哥是想训斥我吗?还是要把这件事说出去,而且让文得凯再也不要理我?
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见到健健了。。。文得凯到不重要,大不了我再做个布丁补偿他为了我挨的骂,但是如果他要把我赶出去,我一定要撸一把健健再走!
“刚刚文得凯是不是亲你了?虽然都是男生,但是你和他不一样。
我比你多一些社会经验,知道人心险恶,不要被那种比你高比你壮的同龄人骗了!
你告诉哥哥,平时在宿舍里有没有人像文得凯这样亲你摸你?
有没有更过分的,比如晚上一定要和你睡一张床,半夜还总觉得有奇怪的喘气和动静?
一定要如实告诉我啊小慈,哥哥一定会狠狠教训那群臭小子。”
全孝慈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砸晕,文得思越说越激动,平日里几乎看不见什么波澜的人在此时,完全看不出来是他嘴里自称“富有社会经验”的成年人。
而更像被小男娘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冤大头,知道自己被骗了都来不及生气,反而马上担心起这么漂亮的,柔弱的,还留着柔顺长发的小男孩。
如果住在多人共宿的男生寝室里,一定会被青春期躁动的年轻人像捧宝贝似的团团围住。
他从不用担心上课签到和睡得太迟来不及买早餐,时时刻刻像狗一样摇尾巴的高大舍友们自然会为了能赢得他的青睐,千方百计去争宠献媚。
如果再放的开一点,穿过的香香的,柔软的,也许还带着一点点湿润的贴身衣物只需要随便摆在哪里。
就一定会被人大打出手争抢,这时候,只需要随便指定一个幸运儿去洗干净,就能轻易平息鲁莽雄性的纷争。
当然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在洗干净之前,这份奖励会被人幸福地蒙在脸上,一边嗅着比外套上更浓郁的体香,一边做些手工活儿。
或者更过分,下手没轻没重的毛头小子会因为玩儿的过于粗鲁,脆弱的布料被揉皱擦破。
只好又偷偷买了新的代替,兴许还会夹带私货,挑选更可爱更性感的蕾丝款式。
不管是休息还是玩乐,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不会允许他双脚沾地。
一双双有着健硕肌肉的手臂里,他可以随意地挑选出主人最英俊的一个。
雪白到发光的小脸身体,除了腮和关节处有漂亮的血色洋溢,根本找不到其他的颜色。
也许有,顺着宽松的领口,身材高大的人一定会瞧见那两颗艳色的茱萸,被冷空气刺激后微微发颤,挺立起来的时候兴许不会太明显。
就算是骄横地只把人当成交通工具也没关系,对于时刻关注这处的人来说,小男孩的鸽汝无异于最强效的臆想椿药。
全孝慈被这一连串的质问砸晕了,下意识顺着对方的思路回答:
“没有亲我,是亲的小猫,我在学校里住的是单人寝室呀,大家人都很好,没有人对我做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