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看井闼山和枭谷争冠亚军,今年这个是什么队伍?”
“音驹……没听过啊。”
“音驹你没听过?现在观众年轻了哈。以前老一辈的人还是能知道音驹这个学校的。”
“是啊,我年轻的时候就爱看音驹的,他们那个教练还是很厉害的,不知道怎么的,好些年没出来了。”
“是啊,好些年没能在决赛看到他了。”
“说不定挺有意思的呢。”
“这些年看太多,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学校争夺都大赛的冠亚军,也该换换队伍了,才有意思。”
“是啊。可别让我失望啊。”
场外声音有很多,当然和早期看不上音驹的画风,已经有了明显的差别。
再也不是那种觉得音驹不行的声音了。
再不行也来到了决赛。
没有任何队伍会纯靠着运气来到都大赛的决赛。
相反,很多人都想看一些新的队伍有出彩的表现。
相比较已经看腻了的常胜将军井闼山,还是有不少想看看全新的队伍能有个突出的表现的。
所以路人观众们大多是想看看音驹这边能有什么亮眼的表现。
音驹高校抽到了发球权,为了能够一球带热队内气氛,所以他们选择了自己王牌选手虎杖悠仁发球。
“这不是那个马拉松天才小子吗?他也打排球吗?”
“那怪不得音驹能出来啊,原来是有这个小子啊。那不是很有意思了?”
“有点起来了,就以他怪物的程度,这发球谁敢接啊。”
“井闼山还不知道吧,估计要吓到对面了。”
于是众多目光都放在了虎杖悠仁的发球上。
虎杖悠仁顶着硕大的黑眼圈,感受着球在在手中的触感,可能没睡好,他这种本就神经过于亢奋的人,因为睡眠不足的导致的后遗症好似更严重了。
但这种严重的感觉并不是体现在萎靡不振,相反他有些过于兴奋了。
所以等球摸在他手里的时候,他有些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的感觉。
就在这时,可能他发呆太久了,裁判哨声开始响起,他一慌就直接发了出去,没有控制怎么好好的调整状态,甚至手感也没有。
就看到球直接发出了界,刺破耳膜的声音在体育馆内响了起来。
‘咚——’
地板上直接凹下去一段,而球早就不知道弹飞哪儿去了。
裁判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着这个情况,只是颤巍巍的说,“出界……”
观众:……
井闼山众人:……
音驹众人更是慌了,“不是,人家没睡好,萎靡不振的,他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