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不认识人，学生会主席朝沈培舟询问。
“她是沈哥那一届的宣传部长。”另一个学生会的老人物走来介绍。
棠歌一眼就认出他来，是她大四那会儿加入学习部的学弟，因为身体原因休学了一年，明年夏天才毕业。
“歌姐。”他很好玩，别人都称呼棠歌为棠学姐，偏偏他叫人歌姐。
“杰哥？”因为名字里带个杰字，棠歌当时也打趣似的叫他杰哥。
“嗯，没想到歌姐还记得我。”学弟看了眼棠歌又瞅了瞅她身侧的沈培舟。
“怎么了，歌姐，是和主席来学校拍万圣节限定版婚纱照的？”
脱了白大褂的沈培舟恰巧是衬衫西装的造型，和棠歌的婚纱搭配统一。
“不是，我们在录综艺。”
见到熟人，棠歌趁机询问，“你有节目组分发的木糖醇不？”
停留几秒，学弟回，“没有。”
棠歌再将视线聚焦至现任学生会主席身上。
主席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没有诶，歌姐。”
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抬臂指向身后的摊位，“但我们有糖果，歌姐如果不嫌弃的话，来拿点呗。”
“好。”棠歌微微笑。
她本身素颜就生得漂亮，加上节目组专业化妆师的妆容，以及服饰组专业穿搭使的搭配。
整个文湖公园里属她最亮眼。
高跟鞋在大理石上碰撞，清晰的脚步声吸引着所有学生的注意。
“哇，好漂亮啊姐姐，你是明星吗？”大胆的学生拿着便签纸，问完就要签名。
棠歌摆摆手，语气温柔道，“我只是个普通人，是萦大2016级的学生。”
“哇，那就是学姐咯，”大胆的学生拿起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可以合个影嘛？”
“当然啦。”棠歌很开心，能被学妹认可。
她摆好姿势，学妹拍下照后捂嘴激动。
棠歌跟着也兴奋
她询问学妹还有什么需要的，学妹眨巴着眼指了指棠歌身后，“学姐可以让你男朋友也来和我们一起合张照吗？”
……
棠歌转头看向身后。
“抱歉啊，不太行。”她回身摆手想婉拒。
“可以。”沈培舟打断了她。
来人说完走到棠歌身边，偏头启齿，“可以么？”
棠歌对上他的视线。
感受着学妹渴求的神情，纠结之下，她礼貌回答，“可以。”
棠歌靠近学妹，她原本想站在学妹左侧和沈培舟间隔开，可学妹却误以为空间不够大，硬是找了处宽敞的位置。
“现在可以了嘛。”学妹看向身边的棠歌。
棠歌抿了抿唇，看着手机屏幕上两边夹击的自己，妥协道，“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