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套衣服……
厉阈野问她：“这衣服从哪来的？”
她一个女孩子家里，竟有男人的衣服。
云栀意不敢吭声。
因为那套衣服，是她几年前买来准备送给苏深的……由于某些原因，没能送出去，然后一直压在衣柜里。
她不敢说。
说出来，怕厉阈野把她掐死。
她咳咳着掩饰道：“放心吧，没人穿过，新的。”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
“我买的，商场里亲自挑选的，只是尺寸不怎么合适……你穿着好像有点小！”
“那内裤别穿了吧，不是你的尺寸。”
厉阈野没穿。
那小成那样，他怎么穿。
他没说，他下面是真空的。
听见她说亲口买的，他心情好了些，只是，两秒后脸色又暗了下去。
“云栀意，你为什么要去买男人的衣服？”
“什么时候买的？”
“原本是买给谁的？”
一连串的提问。
云栀意只好强行解释：“那不……我在国外旅游的时候看见商场搞活动吗，比较便宜，就随便买回来放着了……”
厉阈野生气了。
得知她家有男人的衣服，脸色不太好。
出门的路上，一直板着个脸。
见状，云栀意干脆道：“多亏了有这衣服呢，不然你现在穿什么，总不能裸着出门吧？”
“我宁愿裸着，也不情愿穿……”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云栀意打趣着笑道。
“那你去裸一个给我看看！”
厉阈野：“………”
他坐在便宜轿车后座，看向驾驶室里的她，眸色带着奇怪的危险。
“我会裸。”但不是现在。
云栀意还不知错。
她根本没想过说这话的后果。
一路开着车来到金市江边的小镇上。
带着他来到了路边摊。
“吃烧烤吗？”
“不吃。”嘴上拒绝，厉阈野却已经拉了个凳子坐了下去。
云栀意坐在对面。
“你应该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
“我经常来……没有遇见你之前，我很自由，想去哪去哪，没人管我。”
“所以……自由到差点被人杀了在原始森林里被动物分解？”
“……能不能不要提这件事啦，那是个意外。”
“是，是意外。”他不反驳，甚至嘴角带着抹戏谑，“没有那场意外，你还落不到我手里。”
云栀意：“……”
这顿饭还能不能好好吃了！
心情不美丽。
没过一会儿，金市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