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迦西都觉得这事儿有些抓马难办,好歹洛乔是跟过沈逾白两年的女人,就只说时间这回事,就没人赢得过洛乔,哪怕是当年大学里的那一位,也仅仅半年而已。
当然了。
时间久不等于爱。
可能是还算合拍,又比寻常女人知趣,洛乔虽然骂名多,可她聪明活络,在沈逾白这里从不越界想要企图更多,就老老实实的做个合格的‘情人’,哪怕沈逾白身边又有其他的莺莺燕燕,洛乔都能笑呵呵的帮着送个套。
知冷知热,别提多懂事。
可就算沈逾白只是喜欢‘睡’洛乔,而非喜欢洛乔本人,到底是两年的时间,在他们圈子都算的上专一了,江澈直接得手了,沈逾白心里怎么想?
很快,苏迦西就明白自己多虑了。
他扭头看过去时,沈逾白恰好接到了徐安宁的电话,那双幽邃薄情的眼顿时浮现柔和,他起身接电话,唇畔若有似无的笑,很温柔。
“安宁,到酒店了?安顿的怎么样?”
女人似乎在跟他撒娇,他心情不错的勾着唇:“想我?那我飞过去看你?”
沈逾白并未被江澈和洛乔的事影响到,显然丁点不感兴趣。
苏迦西挑眉。
他算是看透了。
洛乔在沈逾白这里算是完了,几年前比不上那位,如今比不上徐安宁。
爱这东西本就没道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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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乔其实是有些心虚的,好歹江澈也是江家二公子,她说打就打,万一是个报复心重的,她在奥江还能有好日子吗?
然,她过了两天安生日子,江澈并没有找她的麻烦。
她也看到了江澈发的朋友圈,是在她打人之后,到今天都没删。
这让她严重怀疑,江澈是不是什么受虐狂。
周末。
洛乔回了一趟徐家,她的镜头放在徐家了。
她最近灵感有些枯竭,以前她一开始是拍动物入圈的,十六岁那年她前途梦想拦腰斩,直接一个人出国散心,去看非洲大迁徙,偶然间才接触到了摄影,从那以后她就潜心学习,后来开始拍景,再到如今为了更丰厚的报酬去进军时尚圈拍人。
她一直都承认,自己挺俗的。
徐安宁去江城演出。
洛乔进门的时候意外的看到纪东吏和徐芝都在。
她咬着棒棒糖哼着歌要上楼,面子工程都不屑做。
徐芝率先发难,握着一根藤条站起身:“站住!长辈跟你说话,嬉皮笑脸不搭理人,耳朵聋了?”
徐芝人前人后两幅面孔,洛乔都想笑,这女人明明比蛇蝎都毒的心肠,偏偏最要面子,装了十多年菩萨心的好后妈,她也不嫌累。
“你要是出殡那天,我绝对哭丧,绝对不笑,成吗?”洛乔咬棒棒糖咬的嘎嘣脆,倒是停下脚步想看他们放什么屁。
徐芝气急败坏,扬手就要抽洛乔,被洛乔灵巧躲开:“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想着家暴?”
纪东吏脸色一沉:“怎么跟你妈说话?”
洛乔眼底一冷:“我妈早死了,她是什么东西?”
纪东吏气的胸口起伏,“孽障!你说说,你跟江家二公子什么情况?”
末了,他黑着脸:“立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