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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刘黎茂急忙摇摇头,盯了盯桌面上放的两大包东西,这不会是买的刀具吧。
沐馥看出了他急于转移话题的慌张,这个家伙听到了独眼妇人就有些慌乱,难不成与那人有关系?
她皱了皱眉头:要不要采儿去查查好呢。
说道采儿,她正靠在椅子上懊恼刚才为什么会心软,一颗大小姐给的金瓜子就这么没了。
“采儿,不就是一颗金瓜子吗?等今年生日,让妹妹再送一颗给你。”沐璟看着她们的模样忍俊不禁。
不知道妹妹和她在国外怎么相处的,怎么一颗金瓜子就稀罕得不行。
“上面还要刻上我的名字和生日,那样才能看起来跟之前的一样。”
“好。”沐馥一副没辙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德国真是把你怪坏了,难道还能少了你钱使?”
沐采不理她,又自娱自乐起来。
“黎哥,你刚才对那个独眼妇人那么关心,她不会是你的前女友吧。”
采儿的一番话,让刘黎茂和沐馥准备咽下去的一口咖啡喷了出来,场面十分壮观。
这丫头怎么什么话都乱说?刘黎茂非常无语。他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沐馥,这丫头绝对是受了她的影响。
“我哪里会是关心这位独眼妇人,只是想着这种遭遇劫难的人是否是做了什么遭人嫉恨的事情。”
采儿原本还想继续追问,被沐馥撞了一下胳膊,仿佛在说这里可是英租界,说话注意点。
采儿了然,不再继续追问,反而埋怨起了那位妇人:“多拿的金瓜子也不知道还我,如果还在申城碰到她,我绝对会上前讨要的。”
“我记得我每个月都打去了足够的钱财,你怎么还惦记被误给出去的金瓜子。”沐璟忍不住插话:“难不成那边物价涨了,所以后面的钱一直不够用?”
“并没有。”刘黎茂拦住了采儿的继续纠结:“那枚金瓜子是馥儿第一年在德国专门给她打造的,上面还刻了字的,跟在身边也有些年限,所以采儿总是惦记也是有的。”
这家伙,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沐馥狐疑,但又不好此时多说什么,怕大哥的继续追问,只能按下好奇心拉住了采儿。
“今逛的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吧,家里的饭菜毕竟是最好吃的。”
“好。”大哥话,一行人又坐上了回去的车。
返程的路上,由于加了一些东西,沐馥和采儿只能坐在了刘黎茂开来的车内。
“你怎么知道我在德国的事情?”沐馥立刻变了脸色。
“我病得那样一个月,采儿照顾我的时候跟我说的。”怪不得这世的小丫头这么快就加入了特课组织,疑心病还挺重。
“有吗?”她有看了看采儿,采儿十分茫然,压根就不记得当时说过什么话了。
“那就当有吧。”沐馥查询无果,又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只好结束话题。
这家伙,当真只是直觉那个独眼夫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他明显就认识那人。
早知道刚才问问人家姓名就好了,不然真的不好判断他对那人如此在意究竟是为了什么。
既然还活着,不妨碍自己再去补一枪。
一路相顾无言得到了家,刘黎茂帮她们将两包东西提到了自己的房间。
临走时,居然还嘱咐了一句:“手术刀虽然方便作为武器,但是最佳的用途是救治病人。”
那欠揍的样子将沐馥气得要死,直接将桌面上的台灯带着线一起甩了出去。
“怎么啦?”沐璟伸头出来查看,刘黎茂则在一旁打马虎将刚才的事情忽悠了过去。
“小姐,你说黎哥会不会将我们换专业的事情跟大少爷说呀。”采儿眼神闪烁的看着沐馥。
“当初就该一个手术刀戳死他,也不至于现在被他拿捏在手上作为威胁。”沐馥气呼呼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抱臂就想动手打人。
“可当初如果我们不救他,说不定就死在外面了。”沐采想着买手术刀的事情本就瞒不住他,毕三人同处在一个屋檐下一个月,直接就懂她们两人在德国是怎么回事。
“你这是收了什么好处?向着他说话得口气太明显了。”沐馥没好气白了她一眼:“我们得尽快识别他究竟是谁,不然整个沐家都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