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黄梨扇耳光的间隙,苏观还有空问她:“说起来,谁指使你这么做的?那天那个房董,是吗?”
那个房董,苏观觉得她很神秘。
……而且她在顾奕西来之前,不见了。
黄梨扇自己耳光的动作停下,烧着一张脸望着苏观。
房董?
苏观问起这事做什么?
苏观对那天的人和事都相当关心——这些人,在她身边的想要推她出来谋求利益;而不在她身边的人,对她也有想法。
黄梨虽然是惯犯,心术不正很可恶,但是苏观更不会忘记那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要不是这些人的想要,黄梨怎么会找到机会陷害强迫苏观?
虽然不得不承认,但这事就像是供需关系一样。
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尽管苏观现在拿这些人没有办法,但是她也想知道她们的背景如何。况且她现在背靠顾奕西,谁说她不能为自己报仇了?当然,如果能够凭靠自己的能力复仇,那就更好。
这些事都是后话,当务之急还是搞清楚这些人到底是谁。
黄梨扇自己耳光的动作停下来后,怔怔地望着苏观,好半天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苏观皱眉,问道:“有空道歉,有空扇自己耳光,但是我的一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吗?”
为了让黄梨老实交代,苏观又咳嗽了两声,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我不需要毫无实质的道歉,如果你觉得你的职位也是的话。”
这句话无疑是一种警告。
听到苏观的警告,黄梨猛一激灵,连忙说:“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观懒得理她,只等她接下去说。
黄梨吞咽了一口唾沫,这才慢慢道:“房董的公司和我们公司一样,都是生物制药相关的……尽管她只是虹康的董事长,但是实际上她有不少产业。”
原来这就是房董的背景?
不过这个答案还不够全面,苏观并不满意,她继续不动声色地问:“房董,房董,你到现在都在叫她房董?”
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私底下却在做这种事情!
苏观一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觉得恶心。
尽管那个叫做“房董”的女人,那天只是扫了她一眼,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举动。
只有那个alpha非常冒进,相当恶心人。
刚刚苏观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那个alpha已经全部招供了——等待她的,就是入狱。
只不过苏观好奇,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黄梨还是跟个没事人一样?
“啊,不是,不是,我只是说快了,说顺嘴了而已……”黄梨欲哭无泪,又开始扇起了自己的嘴巴,“之前我参加的应酬很多,所以对她们都是用敬称。”
不过黄梨现在也不敢一味地甩锅,她必须适时满足苏观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