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不会难受了。
温热的唇息逐渐靠近脖颈。
胸腔中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后颈也是。
淡淡的樱粉颜色一定会变成熟丽的颜色。
沥过了泉涌的水,又像回南天潮湿的空气,沾满整面墙壁。
叫人烦心不已。
但顾奕西此时此刻却格外耐心。
犬齿再度咬破了她的腺体。
信息素开始注入,一点一点,充盈填满她的腺体。
如果泉涌流出的话,总该有什么东西补充进来才是。
唯有这样才能缓解她的不适,才能纾发她的难耐。
只有苏观才能做到这件事。
她被苏观标记了。本来就不怎么管用的抑制剂现在已经更称不上什么用了。
顾奕西体内的翻涌总算平息下来。
苏观尽力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她刚刚轻轻咬破了顾奕西的腺体,再一点点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她作为alpha的等级还是挺高的,尽管她有信息素识别障碍,但她能够感知到顾奕西的身体很柔弱。
她的动作必须和缓、轻柔,这样才能不伤了她。
许是被苏观这样的动作安抚到了,因受到抚慰的嘤咛声音舒爽地逸散出来。
眸光晃动着,含羞、餍足的眼泪不知不觉从眼眶中滑过。
终于,信息素的注入结束了。
发热期的困难总算度过。
但她仍旧窝在苏观的怀中,这次主动地握住苏观的手——上面还有她刚刚舔舐含弄过的未干水液。
苏观还没从缓过来,她定定地看着顾奕西,舔了舔嘴唇,干涩道:“好了,好了……现在你好些了吗?”
“我刚刚说了,我不会让你难受的……已经好了,是吗?”苏观说话的时候有些急切。
顾奕西只是盯着她,眼瞳仍然织着一层水雾。
她并不知道自己臀部会不由自主地弯出弧度。
但或许她又是知道的。
因为她忽然蹭起来,伸出手缠住了苏观的脖颈,哑声道:“是以后都不会让我难受了吗?”
顾奕西不希望自己再这么难受下去了。
她不想再一个人独力承受发热期汹涌的情潮袭击。
她也不想再一个人拿着冰冷的抑制剂,任由尖刺注入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