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酥却低下头,长睫轻轻一颤:“顾影后已经过世了。”
苏观识趣地闭嘴,为了缓解尴尬,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
调酒师站在不远处,一边为其她顾客调酒,一边看着苏观将鸡尾酒喝得一滴都不剩,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下她总算可以交差了。
苏观要的酒度数不是很高,她喝的时候觉得没有什么。但是又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觉得头脑昏昏沉沉,便索性离开了这个半封闭的环境。
里面稍微有些沉闷,除了头脑昏沉,她还觉得脸热。
她走出来,站在甲板上面,倚靠着栏杆,凝望着金影细碎、波光粼粼的江面发呆。
苏观原本指望出来的时候脸热能够平复几分,但是肺腑被挤压的沉沉热感一直没有消散。
不会是生病了吧?
这么想着,苏观一边伸手够了够自己的额头,她竟然发觉不出来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不知道是她的额头烫,还是她的掌心烫。
一时之间,苏观的呼吸都变得有几分灼热了。
江面上的彩色光影差点被她看出重影,苏观用力地抓握住栏杆,不让自己倒下来。
不行,她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觉得自己应该联系什么人。
就在苏观拿出手机的时候,旁边却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这位小姐,请问您是一个人在这里吗?”
这声音很明显是朝着她来的,苏观一下子就提起了精神,看向来人:
视线模糊,但仍旧看得出来面前的女人打扮精致,丹唇皓齿,一副专为宴会精心打扮过的模样。
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女人。
尽管不知身体的突然变故是因为什么,但是苏观二十多年来受到的防诈骗教育并非白来。
她说:“我不是一个人,我的朋友还在宴会厅里面等我。”
这么说也没错。温家姐妹的确在宴会厅等她——温时锦喜欢热闹,现在估计已经到处找人玩去了,温寒酥肯定要陪着她的姐姐,所以要出来也就只能她一个人出来了。
高挑女人却弯弯眼睛,语气带着挑逗和不信任:“没事,她们在里面等你,在外面也需要有人陪你嘛。”
说完,女人和她身后的几个人便不由分说地靠近过来。
她们是oga。
苏观恍惚中看到其中一个人身上的印记,那是没有遭受过永久标记的印记。
每个oga身上的位置的都不同。有些在私密部位,有些就堂而皇之地暴露在外。对苏观来说,这的确能够帮助她辨别来人的第二性别。
其实用这个方法的人不多。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闻不到信息素,只能靠这些办法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