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温鹤绵和谢琅发现这情况,两人就亲自接过了这项工作,不再假手于人,总算让小丫头找不到可以钻漏子的地方了。
“看吧,朕就说,她是装的。”
谢琅从前摸爬滚打过来,这些小伎俩在他面前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一眼看破。
温鹤绵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还不是遗传陛下,我从前可没有这样。”
说这些话,他俩都避着小丫头的面,毕竟这崽子聪明,难免不会给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谢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厚脸皮的贴过去,嘴角慢慢翘起来:“如果不是这些小手段,哪里能讨得太傅欢心?”
温鹤绵一噎,还真无话反驳。
谢琅早早就拿捏了她的软肋。
“朕让人将阿瑛送去王府了。”
谢琅忽的说。
“我就说怎么没听见她的动静。”温鹤绵侧眸,注意到他灼热渴求的目光,心下不妙,“你……”
“朕一直有在好好吃药。”谢琅黏糊糊亲吻她的下巴,又往下留下一个个潮湿的吻,目光贪婪而灼热,“今日阿瑛不在,可以吗?”
药是避子药,大半年来,温鹤绵修养,谢琅就吃药。
嘴上客气说着,手上已经不老实去解她的衣襟,埋头汲取气息间,隐约嗅到抹淡淡的奶香,眼神更是亮得可怕。
温鹤绵语气不稳,敏锐察觉到危险,在他胳膊上拧了下,隐约带着点咬牙切齿:“要做就做,这么多废话干嘛?”
谢琅微笑:“遵命。”
番外1:江南游】
阿瑛早慧。
还不会走路时,就聪明得不行,咿呀呀把一众伺候的人唬得团团转。
在记事之后,更是展现出了聪慧才能,三岁能诗,五岁能武,成天在宫中上房揭瓦,活泼的精力简直令人招架不住。
但小公主太可爱了,待人亲厚不说,还从不仗势欺人,眉眼弯弯一笑,再有什么气看着也消了,因此宫人们统一口径,从未往帝后面前告过状。
阿瑛到了自己爹娘面前,也是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体贴又懂事,双方互相打掩护。
不过宫中就这么大点地儿,全是谢琅的人,小公主自以为瞒得很好,实际上小动作全都落在两人眼中。
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温鹤绵笑吟吟翻过一页书:“当年确实是我担心早了,看这模样,阿瑛掌大权应当不会有问题。”
阿瑛一出生,就被他俩钦定为皇储,虽还未下诏册立,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除了温鹤绵与谢琅对她的手把手教导外,还另请了几位学识渊博的先生来教导她。
最初任务本没有那么重,奈何小姑娘自己卷,也带几位先生卷,最终学习进度远超预期,几位先生赞不绝口,明里暗里夸了小公主不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