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温乘渊亦有此感。
“留在这边也行。”温鹤绵揣摩了下,“只要不要了他的命,任我们处理。正好……修城墙那边还缺人,让他去吧。”
嘉王这事一出,他那块封地上也要派人去驻守,现在正在准备修城墙。
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既然是他们率先挑事,那就让这个二王子体会一下修城墙做苦工的感觉吧。
温乘渊赞许:“是个不错的法子。”
于是就这么敲定下来。
至于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表示不服的二王子,没关系,他的意见不重要。
监工明白该怎么对他的。
“对了,这次我和你爹陪你一起回京。”秦宜提起这茬,勉强算是没了最初的不满,“小皇帝该准备和你成亲了吧?”
他们的思想开放归开放,但成婚这一步,同样十分重视。
顶着爹娘颇有威慑力的目光,温鹤绵面不改色点头:“嗯。”
“那就好。”温乘渊语气温和,细听有点遗憾,“不然父王就该找他好好聊聊了。”
温鹤绵:“……”
那估计不会是很好的场面。
是日,当谢琅处理完事务回来,温鹤绵面色凝重地拍了拍的肩膀:“陛下,感谢我吧,帮你挡了一场劫难。”
谢琅不明所以:“?”
温鹤绵转开目光,没有为他解答这个疑惑,转而道:“准备准备,我们回京吧。”
谢琅:“好。”
他们终究是没有在这里耽搁多久。
虽然京中目前一切尚好,但皇帝不在,也积压了许多重要事务下来,回去要一一处理。
天子久不居京师,怕底下人会起小心思。
幸好不用像来时那般匆匆的,回去的路上,可以顺便欣赏下沿途风景,这些都是谢琅待在京城时没机会看到的。
皇帝这个身份,固然手握大权,但在寻常事上,未必比平民百姓来得自由。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可以很好地诠释他们现在的处境。
天不太冷,谢琅和温鹤绵都骑了马,不快不慢地行进着。
他似乎是颇有些好奇:“太傅那三年间在外面,应当看过不少这样美丽的风景吧?”
“怎么回事?还念着?”
温鹤绵诧异望过去。
他们相互都有不少对方的旧账可以翻,现在基本上是处于一种心照不宣的状态,谁都没再提过。
她合理怀疑谢琅想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