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哪里呢？”
“我在医院照顾爷爷啊，怎么了？”冯馨雯听出盛明羲声音有些不对，又环顾下四周，确定没有摄像头，这才放下心来。
“我没事，就是想约你中午一起吃个饭。”
“现在吗？”
“对，现在。”
放下电话，张律师又拿出一个小药片，“这是冯馨雯让小保姆给盛老爷子吃的药，我咨询过专业医生，这药是一种精神抑制剂，吃上一周，老爷子就会精神恍惚，吃上一个月就会神志不清了。”
盛明羲接过药片，放进抽屉里。
“今晚我就给爷爷办出院手续。”盛明羲一天也不想让老爷子呆在医院了。
“盛总最好再等两天，盛老先生的意思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盛明羲沉默片刻。
“我知道了。”
张律师走后，盛明羲给6清清打去电话。
6清清本来不想接，但盛明羲相当执着，没办法只好接了起来。
“有事？”
“我，我为昨天的事跟你道歉。”盛明羲很少跟人道歉。
“也许你是对的。”
冯馨雯的确不像看上去那么单纯。
“你什么意思？”6清清正在公司开会，“有事快说我很忙。”
“我想让你抽空去看看爷爷，其他的事回家再说吧。”
“好，我晚上过去。”
“有事吗？”司琪见6清清脸色不好。
“没有，我们继续开会吧。”6清清抱歉说道。
“公司为了公平起见，对于选调参与盛通公司这个项目的人员，公司决定来个公平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