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乖一点就好了。
整天跟自己唱反调。
不想起来还能跟自己相处愉快，明明他们之间能一直这样和谐相处下去啊。
可，她记起来了，总是试图去掩盖那些事实。
“宁宁，你能不能乖一点。”
“乖一点……”
他的手指最后落到她的眉心处，脑子里莫名想起来，医生跟他说的话。
前额叶摘除术……
这样能让她变乖……
变乖……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暴戾，但，很快被他压下去了。
“宁宁，你能不能乖一点。”
“我真的不想用一些手段。”
沈佑宁累到昏睡过去，自然还没有回答他。
孟宴辞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女人在醒来。
沈佑宁做了一个很混沌的梦，梦里的娘娘对她很好，总是揉着她的脑袋，告诉她。
“我家宁宁，以后，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人。”
“宁宁，要想不想嫁人，娘娘能养你一辈子……”
梦里的场景不断变化，最后，她跟孟宴辞，自己最恨的男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婚礼现场人声鼎沸，梦幻华丽的现场让人欢喜。
可，最后，孟宴辞掐着她的脖子，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
“真想死你！”
“再跑，我会亲手杀了你！”
“……”
她从噩梦里惊醒，然后，眼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脑袋很疼，浑身都是酸软无力。
耳边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宁宁，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嗯？”
“……”
沈佑宁脑袋晕的厉害，嘴唇轻轻动了动。
“嗯……”
“我想喝水……”
“好。”
男人将沈佑宁扶坐起来，怕她的腰肢受不了力，还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腰后。
又主动拿了备好的温蜂蜜水。
“……”
沈佑宁喝了满满一杯水才有所缓解，她小声问他。
“我怎么了？”
“我们不是在楼下吗？怎么又睡着？”
孟宴辞眼眸微眯，然后，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庞，发现不像是再清醒时那样了。
没有了恨意。
又变成了自己的小妻子。
他脸上露出笑意，然后，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语气温柔。
“刚刚，你突然昏迷了。”
“喊医生来看了，说是低血糖。”
“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
可她身上怎么有一股玫瑰香味。
而且，旗袍还被换成了一条淡紫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