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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绮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语气有些担忧。
“是我病了,还是你病了?”
谢聿铎断然受不了这个委屈,立刻拉着她的手……查验了一下。
“再说一遍,谁病了?”
“唔,你没病。那为什么不……”
“不可。”
他伸手给她拉紧了身上的大红锦被,又破天荒的,竟没把那只手留下来。
“万万不可。”
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温柔至极,眼角眉梢尽是不怀好意。
“今儿的大夫说了,清淡饮食,少睡多走,并未说不可……”
刚查验过的那只纤纤素手,很不安分。
……
又验了一下……
又又验了一下……
又又又……
好一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
谢聿铎自觉步步失陷,果断出手,用锦被裹紧她,又一把捂住了她正蛊惑人心的唇舌。
“小月儿,你今日乖些,算是我求你了。我说了,万万不可。”
沈绮出师不捷,被又他捂得紧紧的,见他今夜十分果决,无奈倒回在了枕上,哼唧了半天,才渐渐睡去了。
却不知道,谢聿铎被她的这番逗弄,折磨地辗转反侧。
实在,不是不想。
怕她着凉,这是其一。
其二是,怕她有孕。
那日的一盆盆血水,不仅吓坏了沈绮,也着实叫站在门外的他心惊肉跳。
他知道,妇人产育很是凶险。
但没想到,竟然如此凶险。
那日的惨事,若是发生在沈绮的身上,他都不能确定,自已还能不能撑到她醒来。
虽说堂嫂遭遇这份凶险,实在是事出有因。可还是让他对夫妻俩的床帏之事,有了几分忌惮。
他确实喜欢那事儿,但更喜欢沈绮。
在找到好法子之前,他不能再这么冒险。
夫妻俩难得安安生生地睡了一晚。
次日一早,沈绮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就发现另一侧早就空了。
起了床,小绫来送洗脸水的时候,她随口问了一句。
“二爷去铺子里了吗?”
“没有,小五找不到他,刚刚还追着我问二爷在哪呢!”
这倒是奇怪了。
洗了脸,梳好了头发,她这几日来头一次自在吃了早饭,正准备出门去后院花园转悠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