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两个人中间,很有存在感,然后就紧闭起双眼,装作入睡了。
把薄迟当成一个急色鬼一样防着,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薄迟看着那个丑熊玩偶极其不顺眼,小姑娘坚持放,也就没出声阻止。
这一天晚上,
虞眠洗完头发刚要吹,薄迟就很自然地接过吹风机,替她吹了起来,
虞眠内心有些七上八下的,他为了协议,付出好多啊,她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呢?
薄迟的手机群消息响的不停,
莫承锦、霍宴川、沈砚初加上他四个人,各有不同的事业忙碌,平时很难同一时间聚在一起,今晚四缺一,就想把薄迟喊出来,喝喝酒。
“陪人呢,走不开。”还发了一个无奈摊手的表情。
莫承锦:“啧,这就开始显摆了,有什么了不起?”
霍宴川:“一个老男人,小姑娘能看得上你?”
沈砚初:“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
薄迟啧了一声,一帮单身狗,他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跟他们已经不是一个层次了,
一会儿还要给小姑娘上药呢。
这几天,伤口已经结痂了,再涂几次就完全好了。
换药的机会,他一次都没有错过,都是由他强制亲自代劳,
每次上药都用他粗糙的指腹揉捏如鹅脂的小腿肉,
即使扭伤的脚腕已经好了,那也要再揉一揉,万一又扭到了呢。
到最后都是虞眠害羞的全身泛粉,着急把腿抽回,气的一点都不想理他。
这种福利,马上就要没有了,
啧,可惜。
床中央,依旧是那个丑熊摆在他俩中间,
没关系,他半夜会偷偷地把熊扔掉,把人搂在怀里,虞眠也没有发现,今晚也同样如此。
又过了一周的时间,
虞眠身上的伤已经基本全好了。
小姑娘摸着腰叹气,在餐桌上对着兰姨说,
“兰姨我的伤已经全好了,不用再炖猪蹄子啦!”
兰姨以形补形,几乎顿顿都有一碗蹄花汤或者烂炖猪蹄。
“我好像都胖了好几斤,腰都好粗啦!”
薄迟低头吃饭,头都没抬,根本没胖还是那么纤细,晚上用手量过。
“薄先生,我想回一趟姜家,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那也顺便把户口本带过来吧。”
“我们协议关系是需要低调结婚,生孩子后再离婚,是需要领证的,”
虞眠有些不解,要这么麻烦吗?
“需要我陪你回去吗?”
“不用的,我自己可以。”
“对了,薄先生,可以拜托您一件事吗?我可能需要一个人……”
虞眠是选了一个姜父继母都不在的时间段回去,
薄迟还是执意要送,虞眠让薄迟在距离姜家很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车,他这么见不得人?
虞眠一踏进姜家别墅,已经有几个仆人通风报信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出意外的,已经沦为了杂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