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尾巴还没有藏好,时不时的露出来,让猎人发现。
他有这么可怕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线条流畅,棱角分明,
唔,好像蛮帅的。
一般女人不都是见到他都巴不得贴到他身上来。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挫败感,
算了,今天有事,
先不逗这个小兔子了。
跟奶奶告别,薄奶奶嘴里还絮絮叨叨的,
“只知道工作,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找孙媳妇呀?”
“非要等我入土了吗?你这是要气死我啊,那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你爷爷啊!”
男人没有回答,
爷爷走了以后,奶奶就一直很想爷爷。
“奶奶,您进门就跟我要孙媳妇,今天您是来看画的,不是来找孙媳妇的!”
“哼,谁说我不能!”
薄奶奶气鼓鼓的,跺了跺手里的拐杖,抬起步子往里走。
薄迟往虞眠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交代身边人几句后,就坐车回公司了。
虞眠期间悄咪咪探出几次脑袋,
看到人坐上车离开后,才敢走出来。
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今天来看展的人很多,
全是仰慕祁大师的名气和高超画艺,
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有几个人围在一幅画前嘀咕,
“这个祁大师徒弟的水平,有几分继承祁老衣钵!”
“姜姝儿啊,据说非常年轻,大学还没毕业,最近还在国外参加比赛呢!”
“毕竟是祁大师的徒弟,高低也会拿个国际大奖回来!!”
另一个人就不同意了,
“我看这个徒弟,水平非常不稳定,有时灵气十足,有时又感觉下笔过于匠气,很矛盾,我甚至怀疑不像是一个人画的。”
就在这两个人的背后,
有个戴着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的非常严实的小老头,在偷听俩人的讨论。
这个人就是祁大师本尊,他这辈子听了太多的夸赞,不想再被那些溢美之词蒙蔽。
他收了这几个徒弟这么多年,外界的美誉多过于真实客观的评价。
特别是他的徒弟姜姝儿,他也觉得这些年的水平,一直不稳定,还特别热衷于参加各类上流派对露脸。
一身金钱味儿的名媛做派,让他十分不喜欢!
当初准备收徒时,就提前送了很多昂贵礼物,也都没有让他动心,
只凭她送过来一幅名为《晴山现》的画,那幅画灵气的很,才让他下定收她为徒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