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后，她自己先沉默了。
谢韫之捏一捏她腰间的软肉，笑了。
好在他并未真的对她做什么。
等折子晾干，他便叫来宋闻加急送出去，然后跟余清窈一起用饭。
用过饭喝药时，余清窈特意拿来一小碟蜜饯梅子，哄他：“喝完我就喂你吃，怎么样？”
谢韫之眉睫轻轻一挑：“用嘴？”
“……”
余清窈面无表情将那碟蜜饯端走。
谢韫之的伤不宜挪动，两人便没急着去金陵，留在杭州城内休养。
谢韫之也果真听余清窈的话，几乎没怎么料理政事。
反正折子已经写好，他干脆完全歇了下来，只偶尔回一回谢廷玉的信，剩下的时间都陪着余清窈，不时逗逗她。
一个月下来，余清窈渐渐也习惯了谢韫之的逗弄，不再他随便说点什么就脸红心跳。
夫妻俩的感觉好似就这样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当然，除了陪谢韫之外，余清窈这一个月还理了理在余州的铺子，看了父亲留下的经商笔记，也跟姬鹏天这个义兄学了不少东西。
三月中旬，大夫看着谢韫之伤口处长出的嫩红色新肉道：“大人伤口基本已经愈合，平日里活动已经不大要紧，只是不要有大幅度的动作以免伤口裂开。”
谢韫之问：“应该可以去金陵了？”
大夫：“可以，坐车坐船都不要紧，只骑马不行。”
余清窈点头，放下心来。
又听谢韫之问：“那同房可影响？”
余清窈：“……”
很好，她半个多月都没红过的脸终于又红了。
谢韫之脸皮真的很厚，竟然直接问大夫这个问题。
问就问吧，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问？
大夫显然见识广博，神色间显然觉得这是个挺寻常的问题，想了想，道：“大人若是想试，也可以。不过再过半月更加妥当。”
余清窈再也待不下去，转身红着脸进了里间。
这大夫！不行就不行，还说什么可以试试，难道不知道病人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吗？
这次的赏银没有了！
她不安地在床上坐着，听见外头谢韫之声音温和地将大夫送出门，又走进来。
谢韫之边走边理了理衣袖，一进里间还未开口，便听见余清窈拒绝的声音。
“不行，要再过半个月。”
“……”
他的夫人已经学会提前回答问题了。
余清窈见他理袖子，自己也扯了扯袖口，拿定主意，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行。
他的身体最重要，万一伤口崩开了更麻烦。
谢韫之深深看她一眼：“给你做鸡汁包子。”
“做什么都不行。”余清窈坚决道，“我最近不想吃包子。”
谢韫之坐到她身边，抱住她的腰，将头埋进她颈窝：“可是我想你了。”
声音嘶哑，格外悦耳。
余清窈心漏跳一拍，有点受不了他这样。
最终两人各退一步。
结束后，谢韫之躺在床上，仍有些意犹未尽，但知道今日也只能这样了。
余清窈揉了揉发酸的手，被谢韫之搂进怀里。
“过来，亲一亲。”
声音低哑轻柔，却并没有旁的意味。
她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