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窈再度抱着谢韫之躺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渐渐变得一致。
她唇贴着他的脸颊，轻声道：“答应我，你一定会没事，一定会来金陵找我。”
“当然。”他唇贴着她耳垂，声音就在她耳根子底下。
她拥着他，一双手钻进他里衣，贴着他宽阔有力的后背，人也贴了上来。
谢韫之浑身酥麻，心尖上像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
他声音低沉：“不是累？”
“是有些累。”余清窈心虚道。
但天一亮就要同他分开，她心里生出缱绻难舍的情愫，有点忍不住想缠他。
被他这么点破，她手便缓缓缩了回来。
莫名想找补点什么，便补了句：“我小腿都站得酸了。”
证明她的确很累。
谢韫之沉沉“嗯”一声，“给你揉揉？”
他说着，手已经开始往下滑。
余清窈心里想要他揉，嘴上却说着拒绝的话：“不用了吧，你忙了一天应该比我还累。”
然后就听见谢韫之淡声：“我身体比你好。”
“……”
余清窈咬唇，没再说什么，腿要伸不伸的，叫他揉。
他起身，将她小腿捞在怀里，隔着里衣轻柔地替她按。
他力气正合适，按过的地方都酸酸麻麻，有一点轻微的疼但疼得很舒服。
而且他好像也没什么过分的动作，只是认真替她揉捏。
余清窈那点旖旎的心思便渐渐退了，舒舒服服躺着要他伺候。
捏着捏着，她小腿肚子倏地一凉。
裤腿被挽起，小腿肚子被他捏在掌心里。
她往回一缩，脚腕又被他抓住。
“别乱动。”他手捏住她小腿上的软肉，接着替她揉，还一面说，“这么揉更舒服。”
隔着一层布，好像差点意思。
余清窈被他揉得挺舒服，仿佛猫一样蜷缩着身子，不时哼唧两声。
谢韫之起了兴致，还起身点了蜡烛，去箱子里拿了瓶蔷薇露，抹在她腿上，一圈圈替她揉。
然后说：“衣服脱了。”
“……”
谢韫之：“方便。”
他没等她回应，径自脱掉她裤子，将蔷薇露抹在另一条小腿上。
蔷薇香气跟他身上的沉水香气混在一起。
余清窈舒服得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才觉出点不对劲，反应过来时，谢韫之已经将她上衣都脱掉了。
她顿了下，下意识地想去搂他，搂住了他一条胳膊。
谢韫之将蔷薇露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脸腾得红了，一下子又骤然清醒过来，觉得有些太不像话想拦住谢韫之，但想了想好像不像话的地方太多了，她也从来没能拦住过他，何况又即将分开。
她便干脆放弃了。
双手垂着去抓身下的床单，将床单扯成一团。
听见谢韫之微微喘息的声音。
“挺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