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附和道：“就是，不过——咱们姑娘看着好像没遭什么罪。”
“三爷技术也厉害啊！”
“你快闭嘴吧……”
余清窈早听不见她们二人议论了，但还是忍不住问紫鸢：“昨日我喝醉了，是怎么回来的？”
紫鸢：“是大人扶您回来的。”
余清窈早猜到了，闻言也没觉得诧异，又问：“我喝醉以后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紫鸢沉默片刻，犹豫道：“好像也不是很奇怪。”
余清窈倏地停住脚步：“什么不是很奇怪？”
紫鸢看她，不敢说话。
“快说呀。”
未知的事情果然才更可怕，余清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慌。
紫鸢小心地看她一眼：“就是夫人你非要自己走，差点撞到一棵树上，然后又对着这棵树数落了半天，说这棵树不该长在那儿……”
这是什么尴尬的场面。
余清窈完全没印象了，但只听她的描述也觉得丢脸。
生怕出现更丢脸的事，她忙问：“后来呢？”
“后来大人就把你扶回去了，我替你脱了衣裳洗漱完，大人喂了您醒酒汤，应该就睡下了。”
余清窈松了口气，道：“后来应该没出现什么奇怪的事吧？”
“后来奴婢就出去了，应该没什么奇怪的事，除了——”
“什么？”
“夫人你一直在要水。”
余清窈脸凝滞了：“我，叫的？”
紫鸢点头，当时她还没走远，十分确定。
“好像前后要了三次，大人拦都拦不住。”
“……”
紫鸢好奇道：“夫人你为什么要水啊？”
“……”
余清窈站在风中，任由秋风刮过她面庞，看见几片落叶被风刮起，只觉得无比萧瑟。
哦。
要水的人是她。
因为她要了三次水，谢韫之被夸厉害。
诚然她也不知道要水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但她知道，她应当是干了一件让她足够羞愤而死的事。
又是当着谢韫之的面。
为什么？
他是不是克她？
余清窈微闭了双眼，缓了缓即将崩溃的情绪。
算了。
谢韫之也许都见怪不怪了。
反正也成亲了，成亲的人都会叫水，她叫了三次也没什么不妥吧？
而且别人觉得谢韫之厉害从某种方面来说应该也算是件好事？
这样想着，余清窈的心情平静了许多。
一睁眼，又对上紫鸢充满求知欲望的眼神。
她哪里知道为什么要水？
她还一头雾水呢，也不能去问人。
余清窈轻咳一声，继续往厨房走：“瞎问什么，等你成亲后自然就知道了。”
*
小剧场：
紫鸢成亲后回来探门，拉着余清窈的手道：“想当初夫人回门当日竟然要了三次水，姑爷好厉害啊。”
余清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