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景龙遗憾道:“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了?而且,童安肯定也知道我救了公孙主母的人,他现在肯定正在想办法搞死我的!”
刘浪道:“没事,一切有我,景兄,走,先回去,如果童安真想对付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景龙打量着刘浪,“刘兄弟,童安的身手不弱,再加上那么多监察司的人,真动起手来,我们不会是对手的。”
“真没事,而且,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刘浪将跟童安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把童安的顾虑也说了出来。
听完后,景龙不由一怔:“你的意思是,想联合童安一起,去杀了拓跋洪?”
“怎么样,敢不敢?”刘浪笑道。
景龙先是摇头,旋即又怔怔盯着刘浪:“可以赌一把,但是,如果一旦失败了,咱们都将会万劫不复。”
“所以,我们要见机行事,寻找机会。如果能找到机会最好,找不到的话也不要轻举妄动。”刘浪拍了拍景龙的肩膀,笑道:“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先回去再说。”
景龙点点头。
二人回到监察司所在的山洞。
看到刘浪跟景龙回来,童安直接抽出长刀,对准了景龙:“景龙,你竟然背叛监察司?”
景龙也浑身紧绷,随时准备动手。
刘浪道:“童银衣,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而且,那个女死士也交代了,公孙主母就在墓葬之中。但现在有个问题,拓跋洪恐怕已经确认了墓葬的位置,我们必须赶紧去找到拓跋洪,否则的一旦他们先动起手来,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真的?”童安一愣,盯着刘浪的眼睛,似乎在确认刘浪话里的真假。
刘浪道:“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有必要骗你们吗?而且,咱们商量的事都是绝密,一旦泄露出去,谁也跑不掉。”
顿了顿,刘浪又说道:“童银衣,咱们都是潘金衣的人,就算现在去拓跋洪那里告,你感觉他会相信谁?呵呵,童银衣,就拿你来说,如果你去把我们告了,你感觉拓跋洪会放过你吗?”
童安闻言身体不自觉一颤。
他还真想动过这个念头。
如果把刘浪跟景龙告了,说不定会成为拓跋洪的亲信。
但是,此时被刘浪点出来,童安却意识到,自己似乎太天真了。
刘浪也不想背后被人捅刀子,继续蛊惑道:“其实别说是你了,就算是我,现在如果突然去告诉拓跋洪,说有人要杀他,他只会把告的人当成是奸细,等除掉其余人后,那个告的人也绝对活不了。呵呵,拓跋家的人都生性多疑,他们宁可错杀,也会不留着一个背刺的人在身边,你说对吗?”
童安眉头紧拧,沉默了良久才道:“孙银衣,你不用提醒我,你放心,我不会告你的,既然咱们都是监察司的人,那自然同气连枝,不得有半点儿异心。”
“好,既然如此,那咱们赶紧去找拓跋洪吧,一旦去晚了,恐怕什么都错过了。”刘浪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真怕去晚了,自己的老妈就落在了拓跋洪的手里了。
到时候,谁知道会有什么意外生?
童安也意识到了事情的紧急,当即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哨子般的东西,直接调动罡气,用尽全力吹了出去。
那个东西出清脆的声响,传出去老远。
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