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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双下巴,事情好像也没到要人命那么严重。
“雪上加霜的事发生在那年春天,阿萨的父亲想让小芳姐给他生个儿子!”
我瞬间秒懂,这简直是看着剧本来的,龙子的诞生往往伴随着血雨腥风,投毒更是杀人的不二之选。
我明知故问:“这个橙秀是担心一旦小芳姐再生个儿子,有可能会影响到他傻儿子继承王位?”
老阿姨没有回答我,而是陷入了事发当天:
“那天正是小芳姐的生日,我们都吃完蛋糕了,就在酒吧吃的,小芳姐接到一个电话,说橙秀要来给她过生日,当时我们都很奇怪,她可从来没这样做过,我还提醒小芳姐让她小心,小芳姐说我想多了,还让我再去订个蛋糕。”
“后来呢?”
“她是提着两瓶红酒来的,说这么多年对小芳姐照顾不周,今天是来赔礼道歉的,她嫌楼下嘈杂,便与小芳姐去了二楼包间。”
原来二楼还有包间。
“肯定是预谋好的,我送下蛋糕回到楼下,不到十分钟,二楼突然传来橙秀大喊大叫的声音,我们赶紧上楼,发现……小芳姐已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她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说罢,老阿姨黯然神伤,热泪盈眶。
我看了看时间,五点零五分,我招了招手,要了两杯烈酒,将其中一杯推到老阿姨面前。
“后来……在蛋糕里发现了氰化物,我们才知道那是一种剧毒,据橙秀说小芳姐吃了一块,小可吃了一块儿,她正准备吃,小芳姐突然捂着肚子剧烈的疼痛起来。”
我插嘴道:“小可是谁?包间里还有第三人?”
“没有,小可是店里的猫。”
不用问,这注定是一只命运悲惨的猫。
“也就是说……橙秀压根就没吃蛋糕!”
“对!这就是最让人起疑心的地方!所以,凶手一定是她!”
我没好意说,这都是一厢情愿,二十多年过去了,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更别说什么物证了。
“当时你们报警了吗?”
“没有!”
“为什么?”
“当时阿萨的父亲利用警方的力量接收了很多地盘,但事后警方并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阿萨父亲这种背信弃义的行为惹怒了警方,他们正扶持另一个黑帮代理人。”
我将大半杯烈酒一饮而尽,陈年旧事,爱恨情仇不如都让它们随风而去吧!
沉默多时,老阿姨擦干眼角的泪水,将那杯烈酒推到我面前:“我答应过小芳姐不喝酒的。”
“哦……谢谢你为我讲了一个如此……遗憾而感人的故事。”
她摇摇头:“只有和陌生人才愿意多聊一会儿。”
说罢,她转身走向了二楼。
我看着阿萨母亲的照片,多么纯净的姑娘,这样没心计没手段的人,在宫斗戏、宅斗文里怎么可能活到剧终。
我喝了老阿姨还回来的那杯烈酒,出了酒吧,突然很同情斧头女,不,是阿萨,我决定不再以这样一个绰号称呼一个身世可怜的姑娘。
如果真凶真的是斧头男的母亲,兄妹情深的阿萨会如何抉择呢?
或许,这将永远是个谜!
既然已于老斧头划清界限,也就不能住人家免费的“喜来登”酒店了,兜里的银行卡我就收下了,毕竟他要我办的事我也给他完成了。
漫无目的的溜达,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忧愁姑娘也没和我联系,估计还在生我的气。
唉,你说我是什么命,明明是我把她捞出来的,不但不以身相许我一晚,还为扣押她的人抱打不平,上哪儿说理去!
我看了看四周,也没个厕所,我走了一段路了,真是憋不住了。
按照以前在国内的习惯,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公园,公园不大但还好有密密麻麻的小树林,人也不多,趁着夜色,如果不是流氓应该没人会盯上我。
面对一棵老橡胶树,我露出了要害部位,一番黄河之水天上来之后,我长舒一口气:“舒坦了!”
嗯?
怎么有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踩在了树叶上。
我下意识截断了尿了一大半的尿,还没等我回头看一眼,一个布袋从天而来。
我的世界彻底黑了,没提的裤子也掉到了地上,即使我被马踢了一脚,我也能想到,这不可能是随地大小便带来的惩罚。
来不及了,还不等我呼救,我后脑勺被重重一击,我摇晃着身体,晕之前我一再暗示自己:零零发,别怕,你是男猪脚,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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