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降谷零在中午苏醒后,立刻受到了来自上峰的讯问。
是的,讯问,降谷零被带去审讯室了。
“降谷零,当日攻入黑衣组织的大本营,你说里面的研究资料已经全部被销毁了?”
“是。”
“你确定都被销毁了吗?”
“至少我没有找到。”
“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确定。还有,琴酒是不是还没死?”
“他的尸体已经验证过了,的确是本人。”
降谷零脸色苍白地回答着来自上峰的问话,他的伤还没有痊愈,一动腹部便疼得厉害。
“诸伏景光为什么没有死?既然没死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回来?给我解释清楚!”
“那天他身份暴露,逃跑的时候从高楼上摔了下去,之后失忆了,一直一个人生活在荒郊野外,直到我们再次相见他才恢复记忆。”
“说失忆就失忆,说恢复记忆就恢复记忆,你把我们当傻子耍吗?”来审讯的人愤怒地一拍桌子。
降谷零脸色一沉,同样一拍桌子起身,因为腹部猛地扯痛让他的表情一瞬变得狰狞,怒道:“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看到我被刺激恢复了记忆,这有什么不对吗?他回来后已经通过了政治审查,你们是不相信他的政治素养还是不相信我的政治素养?以为我们在说谎吗?还有,我是零组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说话!”
对面的人立刻被镇住,降谷零则大步走了出去,风见裕也早就在外面等候了。
“降谷先生,你身体怎么样?”
“我没事,hiro呢?”
“诸伏先生以及他的兄长都被带去警视厅问话了。”
“你说什么?”降谷零一把抓住风见裕也的衣领,质问:“诸伏高明也被带走了?”
“是,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诸伏高明的眼睛似乎失明了。”
降谷零的心情更差,急匆匆上了自己的车,在风见裕也焦急地阻拦声中开车便走。
警视厅与警察厅虽然都是政府机关,但却是两个不同的部门,就算降谷零是零组的组长对于警视厅的内务也插不上手,值得庆幸的是他过去的时候诸伏高明和诸伏景光已经被“保释”出来了。
“hiro,高明哥,到底是怎么回事?”降谷零快步过去问。
看着降谷零脸上的汗水,诸伏景光连忙上前扶了他一下,问:“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没有。”降谷零强忍着疼痛,依旧用眼神询问二人。
“上面没说是什么事情,但肯定很严重。”诸伏高明心情沉重。
这会儿黑泽阵已经开了自己的车过来,见到降谷零皱了皱眉,招呼诸伏高明上车:“学长,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