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躺!那样太……”后面要说什么已经忘了,黄少天被顶得酸麻难耐,抓着喻文州的手推了推,“慢慢慢点……太深了……”
“不舒服?”喻文州没有为难他,退出一些等他适应,凑过去亲他。黄少天的脸颊很烫,不用开灯喻文州也知道他耳朵和脸都是红的。黄少天一被他亲又不行了,再次被进入的时候小腹一阵阵收缩,看上去就像要射了一样。
他也确实是有了感觉,喻文州动得不快,但是每一次都磨过前列腺才往外抽,几次下来黄少天话都说不好,这个姿势实在不好受,他忍不住夹住喻文州的腰:“你要么……痛快点,要么就不做了、”
“嗯?”喻文州搂住他的腰,性器又顺势滑进去一些,轻柔地说,“你里面在动,我还以为你喜欢。”
有本事换过来,看你喜不喜欢……黄少天念叨着,意识渐渐飘散开:“你说,为什么oga不能标记alpha……”
喻文州笑了,这确实是个好问题,但还没等他开口,黄少天又断断续续说了下去:“我之前……张佳乐给我出了个馊主意,我估计是他惦记很久了但是、没胆子干,他说……虽然不能标记,还有别的一些……方法,比如纹身,之类的……”
“我后来觉得……也不错,”黄少天在快感中喘了口气,他刚发现自己都被扒光了,喻文州竟然还穿着完整的衣服,顿时用力将他的衬衫拽出来,草草扯开几颗扣子手心摸进去,“黄字笔画太多了,少怎么样……就纹在、这里……或者……”
他的手不怀好意地摸过喻文州的锁骨,后腰,在温热的皮肤上揉捏,甚至还要再往下,却被一个突然的深入打断动作,哼了一声蜷紧小腿,眼睛蒙起一层潮气。
“少天,”喻文州拨开他的刘海,看着他因为情欲而恍惚的瞳孔,“我就是你的。”
可能是在厨房折腾得有点麻烦,洗澡的时候黄少天挺老实的,按部就班洗完就出去了。喻文州也懒得去收拾,吹干头发之后关上了浴室的灯。
他走进卧室的时候皱了下眉,台灯微暗不明,黄少天趴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走近一些却可以听见他不太规律的呼吸声。喻文州坐上床捏捏他的后颈,轻声问:“你发情期是最近吗?”
他记得应该还有半个月才到。
“不是,”黄少天转过头,脸和眼角像发烧似的湿红,“我刚才用了点诱发剂。”
喻文州怔了一下明白过来,低下头亲了亲他,手心滑进被子里安抚地摩挲他的身体。黄少天什么都没穿,刚洗完澡的皮肤湿滑发烫,如同一夜之间成熟而糜烂的果肉,散发着浓烈的香味。黄少天在亲吻中嘟囔:“……我觉得趁早搞完算了,省得下次还要担心……”
“你今天晚上太兴奋了,”喻文州贴着他的耳朵说,“要是明天后悔呢。”
“……再说吧。”黄少天心不在焉。他应付着欲念,已经有点听不进去喻文州的话,脸埋在枕头里偶尔发出一点呻吟,小腿在被子底下磨蹭。喻文州伸手搂他,不知道黄少天干什么突然难堪,揪着床单不肯翻身,喻文州就在他瘦削的背上和侧腰揉捏抚摸,沿着脊椎亲下去。
跟刚才匆匆的胡闹明显不同,黄少天浑身都湿得厉害,而且变得更敏感了。喻文州故意摸不对地方,他只好跪起来了一点,难耐地握着自己上下刺激,臀缝隐隐透出水渍。他的皮肤真烫,喻文州在他颈后弄出一个吻痕,黄少天闷哼着颤抖,要不是用指腹堵在前面大概已经射了出来。他侧过脸拉喻文州的手:“你进来……快点……”
不久前才做过一次,黄少天的身体却不知疲倦地收缩而渴望,喻文州看见他尾椎附近有一小块皮肤发红,可能是刚才在流理台上磨的,喻文州揉了揉那里,然后慢慢将自己送进去。里面热切又湿润,和甜腻的味道一起诱惑着他,喻文州忍不住按着他的腰一直挤进深处,然后听见黄少天沙哑地叫了一声。
黄少天只要喝了酒声音就会不对劲,带着鼻音发粘,低头的姿势平白多出几分压抑。喻文州掐着他的腰动了几次,他的喘息里就掺进哽咽,嗯嗯呜呜听得喻文州脑子里的线要断不断。他又压着黄少天做了一会,实在受不了了,抬起手捂住黄少天的嘴,有些强硬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黄少天几乎是立即绞紧了身体,差点膝盖发软掉下去。他攥紧床单,快感却摧枯拉朽地从背后涌上来,不停往上淹没。缺氧的折磨使他头晕目眩,五感都被热潮冲得干干净净,想叫又叫不出来,只有体内那个硬挺的东西给他带来一波一波酸疼的电流。最终那阵残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好像真的从溺死中走了一趟,黄少天趴在床上咳嗽了一下,才重新恢复听觉和呼吸,在剧烈喘息中恍惚地射精。
过了很久,他慢慢动了动身体,含住喻文州的嘴唇,和他嘴里送过来的水。黄少天觉得自己还在云层里飘,直到喻文州拉住他,他才真的回到这个柔软的床上。他看了会熟悉的画面,茫然地问:“……文州你已经标记我了吗?”
“没有,”喻文州被逗笑了,摸摸他汗湿的脸,“诱发剂太突然了,你里面还没打开。”
什么东西没打开,黄少天根本明白不过来,但他什么都不想思考,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徘徊冲荡。他疲倦地闭上眼睛,小声咕哝:“是吗,但是我好困……”
“那就睡吧。”喻文州关上台灯,将他拉进怀里。喻文州的怀抱是黄少天永远无法抗拒的温暖,他搂住喻文州的腰,鼻息间萦绕着他最喜欢的茶香,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彻底陷落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