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心虚，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道：“最多两次，如果两次你还是不同意，那就没办法了。”
颜询摇摇头，伸出一只手，道：“五次。”
牛头差点跳起来了，斩钉截铁的拒绝道：“不行，这样我还得多贴很多灵力，不干。”
颜询：“四次。”
牛头既舍不得到手的功德，又实在不想亏本，只得放软了语气，道：“真的不行，你想想，你总共才两个月，你能赚多少功德吗？就算功德是个好东西，我也不能亏了呀，我。”
颜询想了想，觉得也对，他跟牛头又不是一竿子的买卖，可不能压得太狠了。
而且以后，说不定还有事情要求他，总得让点利。
所以他很爽快的答应了，道：“那就按照你说的，就两次吧。”
“好说好说，咱们立个契。”牛头说着，用手画了一个颜询看不懂的图案。
然后颜询根据他的指示把手放了上去，紧接着颜询就感觉到身体里有一阵暖流集中在了手上，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等等。”颜询见牛头转身就要走，连忙喊了一句。
“怎么？你想反悔？”牛头一脸警惕。
颜询无语道：“我是那么没有信誉的人吗？”
牛头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顿时表情好了点，问：“你还有什么事？”
颜询笑道：“你给我留个信物呗，不然每次都是你找我，多不方便。”
牛头想了想，点头道：“也行。”
说着，便抛过来一个东西。
颜询接住一看，是一面缠枝花的铜镜，造型古朴，有点像古董。
牛头解释道：“这可是我们地府新研究出来的跨位面通讯器，上次还给红楼世界送了一个呢，才收了你五千一次的运费还得搭一个位面通讯器，可亏死了。”
颜询顿时了然，看来林妹妹能跟他聊天是因为牛头给了林妹妹一个这样的跨位面通讯器。
可是牛头为什么要帮助他跟林妹妹呢？
之前的合同也只说让他去五次，上次也没有说要功德，是直接在app上赠送给他的。
颜询想不明白，难道说他上辈子是个什么很厉害的人物，他们勾错了魂，导致后果很严重，所以用这样的方式补偿他？
颜询想着没有头绪，然后昏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颜询告别了肖凯舟一行四人，从市区乘机飞到了海市，季云深压缩了工作时间，亲自开车到机场接到了他。
季云深看着他，又是骄傲，又是心疼。
骄傲于他的儿子这么优秀，居然在那样的地方都能坚持下来，他听许铭报告过那里的情况，生活条件很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