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们能相信谁？”程启笑。
“唐立是吧？”小丑笑，“游戏的头号玩家，我还是有所了解的。”
什么，唐立？
是那个游戏排行榜第一的唐立吗？
看着程启并未否认小丑的话，倪可也算是明白了。
倪可起初有些懵逼，但是很快便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怪不得齐棠儿从一开始就对这次杀死小丑的计划信心满满，原来是因为有这位游戏副本中的老大在。
怪不得在她每次提及程启这人时，齐棠儿都是遮遮掩掩。
不过这位和她上次见他时的相貌可是完全不同的，甚至连名字都重新改变了一个。
这是他的技能吗？还是使用的系统道具？
唐立在小丑说出他的真正身份时，他的面貌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与和倪可初次见面时的样貌一样，他的样貌很是清秀，像是一个大学生，说话也很是阳光，不过对上小丑这样的人，他的整个人似乎都变了一个样。
倪可初步判断，小丑可能杀过这位全家。
唐立的声音变得阴冷：“既然了解，那就该知道我们之间的仇恨。”
小丑挠了挠头，很遗憾，他好像不记得了。
他在这副本中惹过不少事，杀过不少人。
唐立二话不说就拿出了一把长剑刺向了小丑。
小丑：“你们现在相信谁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你们如果不除掉他，就无法通关。”
这是在回答他之前调侃的话——你觉得我们能相信谁？
的确，如果刘阳真的是副本的创建者的话，又怎么会让他们通关？
但是唐立明显对小丑的仇恨大于对刘阳的仇恨。
他可不管通关，听到小丑的这句话，只是犹豫了几秒，目标就再次转向了小丑。
刘阳笑着观战，打开了电视，电视上正播放着紧急新闻，主持人正念着：“永恒国度法律再次更改，让我们随记者一起，了解一下最新法律。”
这国度怕要被这个疯子给折磨死吧。
一个法律代表着一个国度的立场和意志，随意更改难免会发生一些祸乱。
而刘阳，明显是拿着这个国度在随意玩耍。
“你们现在可以随时完成任务退出游戏了。”刘阳笑着对玩家说道，“我不会阻止你们做任何事情。”
他的声音与电视中的声音重合：“永恒国度等级制度发生变化，所有居住在永恒国度的居民，等级均为一级国民，并享有一级国民的所有待遇。”
“该法律即刻生效。”
“师傅，现在的选择才公平。”刘阳看着小丑，笑着说道，“不知道现在他们是会先杀谁呢？”
小丑对这些玩家来说，都是恨之入骨的存在。
刘阳刚刚的这一做法，明显是再次推小丑出去挡刀。
“现在还不考虑出手吗，师傅？”刘阳笑。
小丑从刚刚一直是在防守而不是攻击。
这可不符合这人一贯的作风。
小丑低着头，刘阳看不出他的面容，但听到了他的笑声。
刘阳也瞬间加入了这场战斗。
在刘阳加入这场战斗后，小丑不得不出手攻击。
倪可记得自己副本开始时问预言技能的话：小丑在这个副本会真正死亡吗？